“有机会的话去喝酒吧!”
林秋宿兴冲冲地说,“我在大溪地认识了好多酒,但只能看着南希喝。”
傅迟挑起眉梢,困惑:“为什么?谢屿管你喝酒么?”
“他倒是没这么约束过。”
林秋宿说。
他趴在傅迟的桌边,嘟囔:“但我万一在国外喝醉了,不是很难收拾?而且在他面前丢人,指不定要被他嘲笑多久……”
傅迟说:“诶,突然发现你在他那里挺有形象包袱?”
“他是林观清的上司嘛,现在虽然林观清被调走了,但两个人还是同事!”
林秋宿辩解,“我不能给林观清丢人吧?”
尽管在傅迟看来,林秋宿和谢屿待在一起时,可不像正儿八经、恭恭敬敬的长辈和晚辈。
但这个理由勉强说得通,他将心比心,自己要是和家人的同事一起出游,也会不自觉束手束脚。
“那你生日不请谢屿来么?”
傅迟打听。
林秋宿又想让谢屿一起玩,又想维持乖学生人设,避开谢屿做这些自认为叛逆的行为,随即为难地倒吸气。
不过这个是下个月的事,有的是时间好好纠结。
就在他被神秘的酒精吊起兴趣的时候,梁枫仿佛掐着点算好了似的,问他要不要喝酒。
开学以来,梁枫心思活络,已经和国际院的同学们横扫附近的夜店,新加的十个好友里有八个是卖酒营销。
周末他组了个散台的局,但不够热闹,梁枫就想着拉上林秋宿一起。
他们俩从暑假认识到现在,彼此之间还算熟悉,来往也很融洽,林秋宿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
约定的当天,林秋宿刚收到梁枫发来的桌位号码,又看到谢屿发来消息汇报现状。
这会儿谢屿在公司加班,林秋宿想了想,觉得对方如此认真,自己在气势上也不能落后。
他的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声称在图书馆沉浸学习,正攻克着线性代数的难点。
随后他将手机揣进浅色风衣的口袋,拿起桌上借来的几本旧书,真的去了趟图书馆。
在智能机器前刷卡归还了这些专业书籍后,林秋宿走出大门抬眼一看,十月份的傍晚天色已经彻底漆黑。
他根据梁枫提供的酒吧坐标,循着导航往校外挪动,眼见着周围越来越繁华,这一圈竟然全是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
酒吧的招牌不算难认,有一块粉红色的电子屏幕,在黑夜中很是显眼。
林秋宿进去以后,用余光观察着其他人的举动,有样学样地过了安检。
再在酒保的带领下走进去,随即被嘈杂的电子音淹没。
有一瞬间,林秋宿甚至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纸醉金迷的一幕幕,正经地思索过自己要不要转身回学校。
然而他刚想后退,就被梁枫喊了声名字,然后被凑近的对方勾住了脖颈。
林秋宿不太适应别人对他做这么亲昵的举动,不着痕迹地重新拉开了正常距离,再笑着听梁枫叽叽喳喳。
“你来这家夜店,就一定要喝他们吧台特调的鸡尾酒,一级赞!”
梁枫说。
他再悄声和林秋宿说:“酒很辣,调酒师也很辣。”
因为林秋宿还没适应这么吵的环境,所以没听到梁枫后面补充的这句话。
不过当他坐到吧台边上,看着调酒师们的衣着打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礼节性地让目光落在后面一整墙的洋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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