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易情心里突而涌起一股被鸠占鹊巢的敌意,却依然扬着嘴角。
那人微笑道:“兄台于光天化日之下,要闯入敝观之中,我倒还想问问,您是哪位?”
他们二人大眼瞪瞎眼,一时僵持不下,拿捏不准究竟由谁来先开金口。
“你先说。”
易情抱着手,狐疑地往墙边退了一步。
他打定了主意,要乘这人不备翻过墙去,溜入观中。
“不,您先请。”
易情笑道:“推脱甚么,不如咱俩一块说。”
那人背手浅笑,“我怕兄台脚底抹油,溜得极快,还未听到兄台名头便被您溜出十里开外,再听不到您要窃入观中的缘由。”
他顿了顿声,道。
“在下,天坛山无为观关门弟子,祝阴。”
“祝…阴?”
易情先时一愣,旋即大为震愕,这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祝阴?可他左瞧右看,除却都着一袭红衣外,眼前这俊秀少年同那画帖上的粗莽大汉迥然相异。
这人称自己是关门弟子,那便是意指天穿道长在往后再不收徒。
师父本就是一副清静性子,不爱收门生,可若是收了,却断无再不收徒的道理。
易情思量着道:“我不曾听过你的名儿,你是何方神圣?”
来人也笑道:“祝某也还未听闻过兄台大名,不知您是哪条道上的贼子?”
话音未落,这人便陡然出手!
只见空里骤风狂起,如翻起骇浪惊涛,林间愁云似被净荡一空。
荒草枯叶四散迸开,满树翠针于烈风中夭弱舞动。
易情被狂风裹挟,吹得翻了个跌,抬首一望,只见惨淡天光里,那人赤色道袍猎猎舞动,犹如狂烈燃烧的火焰。
刹那间,天地变色,彤云翻涌,那人伸手,一股骤风突地卷住易情周身,将他轻易于半空里拎起。
易情被潇潇寒风吹得神魂荡扬,一张口便被凉风灌满了五脏六腑。
这宝术果真有些古怪!
易情被风掀翻,狠狠撞在墙上,浑身似散架了一般,脊梁骨咯吱作响。
看来他真被当作了入观的窃贼。
恍然间,易情想起在山径上众修士的议论,说无为观有祝阴把守山门,而他的宝术极是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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