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阴执剑刺向凶魂,剑尖如触一片轻纱,转瞬间从锋刃里蔓出蛛网似的微光,有迤逦的咒文于剑锋下浮现。
这是微言道人在它魂心上压下的镇邪符文,密字里写的是镇祟避煞的字样,而今他手持降妖剑,将那其中咒文笔画一点点改刻。
微言道人定睛一看,这小子刻的咒字竟是——“立杀文易情”
!
“你在想甚么呐,祝阴!”
微言道人叫道,扑过去想拽住祝阴持剑的手。
可祝阴却轻飘飘将臂一扬,教他扑了个空,跌在地上肉球儿也似的滚了一滚。
微言道人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扑腾着手脚费劲地爬起,还不及拍去星巾灰土,便胀红着脸嚷道。
“你…要是不认那人是你师兄,又为何要刻‘杀文易情’的字眼?若那台上的小子不是你师兄,咱们管不住这凶魂,教它跑了,那它岂不是转头便要去杀你的真师兄啦?”
祝阴似对这话充耳不闻,只轻抖腕节,刻下最后一笔密字。
凶魂狂嗥长啸,煞气犹如团团烈火般暴涨蔓延。
罢了,祝阴一挥手,对那凶魂道:“去。”
浓烈血光如盛放的朱顶红,一朵朵绽在凶魂游经的空里。
凶魂杀气腾腾,往圆台游弋而去。
祝阴向着台上的那白袍少年,笑容似蘸了蜜水,甜丝丝的。
他低声道:
“无事,道人无需担忧。
若是大师兄,哪怕是上血海刀山、入虎穴龙潭,也定会安然无恙。”
“大师兄…”
祝阴和善地微笑道,“定不会让我失望。”
——
石台上乌糟糟的乱作一团,符火在山壁迸溅出的水花润泽下渐息,人群里却依然似遭翻江倒海一般。
黧黑的石壁间,飞瀑轰然而落,泻入茫白云雾间。
天坛山只有这处不算得过分寂寥,其余之处一眼望去,只余一片渺渺云白。
三足乌扯着易情襟领飞在空里,俯瞰着下方乱景。
符火熄了,白石台上有些焦黑的痕迹,却仍冒着丝丝热气。
易情思忖片刻,抬头唤道:“好八哥,飞也飞够了,咱们下去罢。
下头的修士被符火烧得差不多了,咱们现在下去,向道人邀功领赏。”
总挂在天上飘也无济于事,况且三足乌着实拎着他在空里飞了许久,三条小爪儿直打颤,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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