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祝阴却摇头,“祝某熬的每一碗药汤,皆是在千百种药材里掇菁撷华,怎能白费?”
说着,他忽而弯身,牵起易情颈中铁链。
易情陡然一惊,却已被他猛牵着链子翻了个身,趴伏在地,脸贴在泥地里,正凑在那濡湿的药渍之前。
腰后突而一紧,祝阴足上蹬着的马靴已然紧紧踏在了他脊梁骨上。
祝阴笑容明净,高高在上地道,“若是师兄下回再将药汤倒在地里,我便要您将这地上的残汤吃净。”
他俯下身,轻声问道:“师兄,知道了么?”
易情被陡然掀翻,愣了一愣,倏尔却心头火起。
不就是一个自天廷下来的灵鬼官么?同他傲气甚么?他还豁出性命,替灵鬼官除了只鬼王,怎地就当他是一块踩在脚底的烂泥?
他瞧这厮约莫在天廷也混得坎坷,这才被逐下凡世来除妖。
他自认混得潦倒,可祝阴大抵也是落魄的,若是顺风顺水,决计不会被太上帝派下来。
他两人一个是卑贱妖鬼,一个是侘傺小官,简直是一对歪瓜裂枣,半斤八两。
“谁要你这么待我的?”
易情艰难地抬脸,叫道,“我可是你师兄!”
他愈要逞出一副凶恶模样,就愈是可怜巴巴。
祝阴笑容可掬:“祝某也可是灵鬼官。
天廷有杀鬼令,定鬼名后七日不灭,便会有灵鬼官众前来剿杀。
祝某不仅未杀师兄,还将您好生养着,真可谓是仁至义尽。”
易情挣扎,忿然地叫道:“我不吃!
你这黑心玩意儿熬的药汤,谁要去阴府探亲,便要他吃去!”
喉间铁链倏然一紧,易情如一条咬钩鱼儿般被提起。
冰凉的手探上他颈间,易情艰难地回身,祝阴已然伸手扼住他脖颈,缓缓收紧。
那滑而凉的指腹仿佛胡霜寒冰,不带一丝暖热。
祝阴掐着他的颈脖,将他一点点压进蓬茅里,神色温柔如水。
易情眼前发黑,只觉颈脖子上似爬过溜滑的毒蛇,蛇腹将他裹住,缠紧。
昏眩感如海潮般泛来,他似被拖进水底,不得呼吸,无力挣扎。
黑茫茫的视界里,他仿佛在隔水望着祝阴,那一袭红衣像炉灰间的火炭,燃烧着最炽烈的血色。
“师兄若不愿吃…”
祝阴轻轻地叹息,“那祝某便只能扼昏师兄,再给您将药喂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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