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两手,道,“如今你也被缚魔链捆住啦,恭喜你成为和我一样的凡人,师弟。”
祝阴动了动手指,确觉平日里缠绕指间的流风已然散得无影无踪。
缚魔链仿佛锁制宝术的沉枷,让他仿佛寸步难行,如今的他确已是个寻常人。
即便如此,祝阴却还是冷笑,再度拧起水漉漉的袍袖,打了个结儿,系在壁上,慢条斯理地道,“师兄以为…若是有缚魔链在,祝某便赢不过你么?”
易情冷哼道,“用不了宝术,你要怎么赢我?”
红衣门生缓缓道,“师兄手无缚鸡之力,软弱无能,弱不禁风,您却还问祝某,要怎样赢您?”
话音落毕,一道疾风突而袭向易情的面门!
那烈风势猛,易情迎面接上,只觉五官仿佛要被吹个七零八落。
他颊边逸出血痕,口齿里散出血沫,待反应过来时,却是已被祝阴一拳击打在面上。
那不是山间吹拂的寒风,而是祝阴的拳脚。
易情忘了,祝阴这厮是天廷的武官,若论身手,定然是比人间的习武之人要强劲,遑论手足无力的他了。
祝阴猛出一拳,将他打翻在地,又如狼似虎地直扑而上。
被猝不及防地亲吻之后,这小子心中带了怨气,每一拳都似在发力捶鼓,易情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直打滚,生怕身上骨头都被打折。
“你竟敢…污亵祝某,竟敢……抢夺神君大人牌位!”
祝阴厉声喝道,“交出牌位!
祝某要教你以死谢罪!”
易情兀地一扯颈中缚魔链,水墨绘就的链子紧紧锁住祝阴喉间。
祝阴当即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摔去。
雨洼里溅开大片水花,祝阴忿恨地抬头,利齿咬着唇,像是欲将他一口咬毙。
白袍少年乘机动用宝术,流溢的水墨将缚魔链画长,蛇一样地缠绕在祝阴周身。
祝阴恼怒挣动,却难以脱开这身上的桎梏。
待做罢这一切,易情跳起来,拍拍袖摆,笑道,“我偏不交,你又能奈我何?师弟,你的身手确实不错,可脑瓜子却愚驽。
我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先人能以四两拨千斤,我一只快活小妖,也能将天廷灵鬼官打个屁滚尿流!”
他得意洋洋地说毕,却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传来。
那笑声像唧唧虫鸣般细碎,教人着实不快。
易情蹙眉,低头一看,却发觉那笑声是自祝阴口中泻出的。
祝阴以袖掩口,方才的忿怒之色已然消失一空。
易情蹙眉,“你笑甚么?”
祝阴轻笑了几声,道,“祝某在笑师兄见识短浅,连死到临头了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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