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神位?这儿不是三清殿么,怎么还供着其他神灵?
易情满心疑窦,还欲往下看,却听得殿外忽而传来一阵訇然巨响,转头一看,只见那叫祝阴的红衣弟子浑身风飑云涌,气势忽而凶煞狂烈。
他衣袂飘飞,只一抬手,便将眼前石墙掀裂开来。
先前那温澹笑意倏尔不见,祝阴满面阴云,裹着猛烈狂风立在易情面前。
看来这殿宇和牌位对他极为重要,兴许里头混着他的几个祖公太爷。
易情了然地讪笑,道:“好兄弟,我只画了只狗洞,你倒把自家道观都给拆啦。”
祝阴沉声道:“你说你是大师兄?真是胡说八道!”
易情一愣,“我怎地在胡说八道?”
“大师兄铸成神迹,步入天廷,大名响彻诸天。”
祝阴蹙眉,“他是朝歌诸人心之所向,你一个草莽小贼,怎敢冒他名头来此行骗?”
“可他也遭众神贬谪,落下九天,还在黎阳里露宿街头,去摸人袖袋,挨家挨户地收泔水吃。”
易情捂着背咝咝抽气。
“你真是大师兄么?”
祝阴问,显是不信。
“是。”
祝阴听了,嘴角微扬起带着蔑意的弧度,“祝某早知有人散扬大师兄的流言,要抹煞他功德业绩,看来就当是你这居心叵测的小贼。
也不知你是哪山的门派派来的细作,想抹黑无为观声名?”
“我…唉……”
易情张口结舌,他不曾与这小子打过照面,一时憋不出一个教他信服的缘由,只道,“我…真是你师兄。”
他数年前便已离开观中,甚么信物、名牌都不曾留下。
纵然有山下官府贴在墙边的、画着他模样的缉拿告示,那也不能教人笃定他就是已然化神的无为观弟子文易情。
赤衣弟子却笑意森然,咄咄逼人地又进一步,道:“祝某听兄台虽胡言乱语,但也说得颇为精彩。
这样罢,小弟有两条待客之道,不知兄台愿走哪一条?”
“甚么待客之道?”
“其一,兄台若是自山下来的无耻之徒,祝某便斫下您头颅,丢给官府。”
祝阴笑容可掬地背着手,“其二,兄台若是山中化形的精怪,小弟就施用起祛邪符箓,教您魂飞魄散。”
易情道:“看来没有能让我活着的待客之道。”
祝阴笑道:“兄台见谅,这数年来冒用大师兄名头上山的蟊贼颇多,个个心怀鬼胎,甚而想取观中道人性命。
若不斩草除根、下手利索些,恐怕人人都觉得这无为观是个易与之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修仙界玄门大佬元小姝,渡劫不成,灵魂重生在现代家境不好的女孩身上,她利用精通的玄门五术,算命赚钱,治病救人,炼制无数奇药造福百姓,也把赫赫有名的名门大少给征服,和忠犬大少甜甜蜜蜜,生下几个可爱至极...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