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而燃起一团熊熊烈火,这是他在人世间不曾见过的火,艳红如血,带着灼热的烫气,仿佛能将一切燎尽。
“逆天而为,也想全身而退么?”
那声音道,“文易情,这世上不会有无来由之事。
肉身若欲在凡尘再度留存,魂神便会碎去一片。
这是代价,你的命不是理所当然得来的,而是自神灵手中窃得的。”
火光后似是有人在遥遥地招手,“来罢,将你的身躯、魂神的一片放入这烈火中罢,将三魂七魄作柴薪,五脏六腑当火油。
如此一来,你便能归返人间。”
上一回死后他不曾听过这声音。
易情怛然失色,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能闯入这天书境界,又为何能与我说话?”
声音道:“我就是天书。
是掌握你命理的神祇。”
书页忽而化作一片片零碎纸屑,蝴蝶一般翩翩飞舞。
纸屑堆积成了人形,只能看出轮廓,五官模糊得如晕染的墨渍,却教他觉得极为熟稔,似曾相识。
影子朝他咧嘴一笑,笑容阴惨。
纸屑堆作的手指摸上他的面庞,像爬虫一般游走,又道:“来,文易情,你要给我甚么呢?你的眼、耳、口、手、脚都可以,你能再度回到凡尘,但只能拖着一副残躯。
给我你的一部分,或是接下我的一份薄礼。”
易情胆战心寒,一刹间醍醐灌顶。
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知改易命理的代价,而今这代价便摆在眼前。
他已发现自己没了嗅觉,再鲜活飘香的山肤水豢也难让他垂涎。
恐怕每一次动用天书,他都会失去自己的一部分知觉,直至不成人形,再难活于世间。
“薄礼?”
他问道,勉强摆出笑容,“是甚么意思?难道我能不将身体的一部分交给你,还能从你那儿拿些手信么?”
影子微笑,“或是将身躯、魂神的一片交奉,或是让痛楚加之于身,你来抉择罢,文易情。”
易情暗自思忖,若是每回都要拿走身上的一部分知觉,恐怕不久便会变成废人,倒还不如捱一捱痛的好。
于是他伸手,大咧咧地道,“成,你往我身上掐一把罢,让我痛一痛就完事儿了。”
天书问:“你想好了?”
“不就两个选择么?还有甚么好纠缠的。”
易情捋袖,“快点,我赶着回去收拾师弟呢。”
“真是愚迷不悟。
为甚么要选择接受痛楚呢?”
天书道,“你将魂神和知觉奉予我,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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