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望着挣扎的易情,神色冷冽。
他扭头向身旁的灵鬼官道,“劳驾,借在下一柄降妖剑。”
“您不是有么?”
那灵鬼官不解道,却也动手从系带上解下皮鞘,递给白石。
白石抽出降妖剑,明镜似的锋刃映出他漠然的两眼:
“方才那剑沾了祝大人的血,不可再教妖鬼的血污了剑刃。”
灵鬼官们将易情架起,用缚魔链将他捆在山门边的石柱旁。
系在口中的铁链一松,易情当即破口大骂。
“狼心狗肺的鸟厮!”
易情朝他胡乱蹬腿,“我本以为你暂算条围着祝阴打转的京巴狗,如今倒觉得你是只贪生怕死的王八!”
白石猛地一扯他颈中铁链,颈骨上仿佛传来裂痛,易情气喘连连,骂辞不得不咽回肚中,再不成声。
“今日是第七日,离子时还有些时候,正恰能将你审上一审。”
白石冷酷地道,降妖剑刃已然贴向他面颊,“你究竟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祝大人身旁?”
锋刃缓缓下移,仿佛蛇虺的毒獠,划过脖颈、琵琶骨,移至心口。
“还有,你莫非是用了甚么妖魅之术,教祝大人被迷了两眼?”
易情嘴里被磕破了,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他将血唾往白石脸上吐去,冷笑道,“我要是会那术法,如今还不就地将你迷个神魂颠倒,要你从此做个提鞋小厮儿?”
白石被他一唾,当即大怒,喝道,“胡言乱语!”
说着,便拿剑柄往他头脸处重重一磕,打了个耳括子。
易情被打得眼前天昏地暗,金星迸溅,痛得哎哟叫唤。
白石又斜睨着他,说,“既然你这么讨打,在下便卸了你的手脚,割开你的皮肉,将你五脏六腑重排一遍。
这样走过一遭,你还有甚么秘密不愿吐露的么?”
说着,他却退到一旁,对左右道,“上‘鱼鳞割’!”
灵鬼官们提起降妖剑,沉默地上前。
他们一掌重拍,打在易情心口,易情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胸闷欲呕。
降妖剑抵在胸口,若是按凌迟的规矩,那便会先挖出谢天肉,再用数百刀分别割除手脚血肉,其间痛苦难以言说。
刀刃入肉,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衫。
易情先时还能咬牙忍受,后来剧痛如巨浪拍岸,几乎要教他消溶。
一浪接一浪的痛楚间,他忽而听得白石对旁人道:
“…去无为观中,杀观中子弟,一个不留。”
白石的口吻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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