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仿若倒倾天汉,劈头盖脸地扑浇下来。
易情望着祝阴,祝阴向着易情。
他们今夜将分定胜负,了结这在翻覆溯回的光阴中结下的怨仇。
两人皆神色凝重,心头仿佛压上万钧磐岩。
祝阴伸掌,微笑道:“师兄,请。”
“不必拘礼,师弟。”
易情冷笑,“有甚么撒手锏,一齐拿出来罢。”
刹那间,祝阴的身影于风雨间逸散。
鲜红绢袍一闪,宛若雷火电光般激射而出。
狂风掀起千杆逐浪,拨开万顷松涛,天地间尽是凄厉啸鸣。
易情拖着一条病腿,行动缓迟,忽觉身上阵阵裂痛突来。
烈风里似挟杂着铁屑,将他皮肉划开。
低头一看,却见是皱缩的槐花瓣。
那饱结于枝梢的如玉花簇竟散落在风中,被狂风席卷,像弹子一般朝他打来。
在狂岚之中,草木花叶皆成杀人利刃。
易情身上鲜血迸流,他护着头颈,赶忙动起手指,在周身游画。
墨迹在雨中浮现,点点灵光如萤火般在身旁游弋,最终画作一副铁铠。
这分明是灵鬼官身披的明光甲,只是去了胸前圆甲板,略显得轻便。
飞扬的槐花触及铁甲,便如遭霜打,蔫蔫地垂落下来。
祝阴神色骤变,叫道:
“你…为何……”
易情嬉皮笑脸道:“你是想问,为何我着了一身你们灵鬼官的神甲?我上回见你那熊类长随…是叫白石罢?穿着这玩意儿,我便画出来用用了!”
这叫“形诸笔墨”
的宝术是不能由虚化实,凭空画出副新物件的,因而祝阴略略一想,当即明白了:易情这厮约莫是用宝术将白石那副明光甲窃了来,大摇大摆地穿在身上。
即便如此,祝阴还是脸色铁青,脱口斥道,“荒谬!
灵鬼官的明光甲,只有神官方才得使,你又怎能披身?”
“你忘了么?”
易情趾高气扬地道,“我也是个神仙呀,约莫还是个要比你位高权重的神仙。”
祝阴似是噎住了声,若是并无红绫覆眼,易情此时约莫能望见他恨忿如火的目光。
一刹间,狂风势如拔山,祝阴如离弦之箭,向他袭来。
风如利刃,仿佛会割破脸颊,流出汩汩鲜血。
易情猛然抬起双臂,护住扑面风势,拼尽全力往旁处一跃。
祝阴的影子与他交错,红衣门生扬拳一击,拳上裹满咆哮劲风,撕裂他半身明光铠。
若非易情闪得及时,恐怕如今已被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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