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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咧嘴发笑:“嗯,我现在知道你们不中用了。
你瞧瞧你手上捧着的那团除魔都尉,他不是被你吹得天上天下至尊无敌,能将鬼王杀个屁滚尿流么?现在倒好,我把他抓住手上时,只觉连我今早熬的稀粥都要比他稠。”
刹那间,眼前黑影闪动。
电光石火之间,一声铮然剑鸣惊破晦雨。
易情被一阵疾风掀翻在地,灵鬼官白石如强健猛豹般一跃而上,降妖剑出鞘,寒霜一般的利刃贴着易情的面颊,深深刺入松干中。
钢刃上铭文迂曲,绽出如血红光,易情颊边破了道裂口,鲜血蜿蜒而下,淌进道袍襟领里。
白石冷视着他:“不得妄议祝大人。”
易情却扬起嘴角,道:“人都死了,我多说两句有甚么关系?”
他笑起时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整张面目都熠然生辉。
雨水从天顶跃下,顺着他的鼻梁、五段淌入脖颈里,像是洗净了一切尘垢。
持着降妖剑的两手青筋暴起,白石火燎心急。
灵鬼官盯着这位白袍少年,却见他唇边漾开微笑,仿佛一切都不曾放在心里。
灵鬼官将易情一脚踢翻,踩着他的脖颈将他蹬进水洼里。
白石拄着降妖剑,垂头看着在骤雨间挣动的易情。
剑尖倏然刺入肩头,在血肉里翻搅。
易情两眼猛睁,降妖剑犹如熔浆烙铁,剧痛从创口流入脏腑,像有火在皮囊中熊熊燎原。
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呻吟出声,如涸水鱼儿般拼命挣扎。
白石俯视着他,拄剑的两手使力,降妖剑往下刺了几分。
易情痛得面目扭曲,白袍上蔓开一片血花。
灵鬼官淡声道,“说起来,在下还未曾请教过你的名讳。”
“为何会出现在祝大人身边?祝大人死时你在场么?祝大人是如何死的,为何是他丢了性命,而不是你?”
问题如连珠炮一般自灵鬼官口中道出,他死死踩着易情,每一句话都冰冷彻骨,咄咄紧逼。
“你究竟是甚么…人?”
这厮三句话不离祝阴,简直像是爱他爱得发狂。
易情说:“我是神仙。”
白石一脚踢来,将他踹得满地找牙。
于是易情吐出口里的浊血,勉强说道:“我是天坛山下的市井小民,靠写几个小字,编些异话小册赚几个子儿…”
灵鬼官显是不信,抓起他发丝便往地上猛地一磕。
易情吃痛,只觉头上的血流汩汩,又在昏眩里断续开口:“我…是……一只快活小妖,今日想吃瘦子,明日想吃胖墩儿……”
这回答显然不能教灵鬼官满意,白石猛然发劲。
泛着血光的降妖剑刺透了他身体,身下的血泊漫散在一地雨水中。
易情痛得几近昏厥,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
“…肏你个秃孙,我是你祖宗!”
又是几道剑光落下,易情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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