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阴喜笑颜开,连连点头:“正是,正是!
师兄素来只小偷小窃,过后又时常将窃物归还。
祝某欲提剑杀您,却时而觉得于心不安。”
陡然间,他话锋一转,笑意徐徐褪去,如水的哀凉淌在颊边。
“何况,您助灵鬼官杀了鬼王弓磐荼。
哪怕您身为妖物,便是照功过相抵的道理,灵鬼官也需对您礼遇有加,如今却要杀您,祝某…觉得不妥。”
看来这厮还是个正道人物,见他犯的过错少了,还不愿随意动手杀他。
易情听了祝阴的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小子几乎将他形容成了个大善人。
说到话尾,声音渐渐低弱。
易情见祝阴低垂着头,几乎要将颈子弯到脚底,也浑不自在,枕着两臂,咧嘴笑道:
“纠结甚么,如今你就是这处的山大王,我还能跑过你么?要杀便杀罢。
反正你就当我是只狸精,有九条命,一回二回的死不了。”
祝阴看起来颇为无奈:“师兄,你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灵鬼官中虽有定鬼名、妖体而后杀的规矩,可若是鬼名迟迟不定,那妖邪又有为祸世间之患,灵鬼官便也得自己拿主,将其杀死。”
他站起身来,打着了火,点亮铜锭里的黄烛。
黑暗被灯火抚去,岩壁隙间的暗影像细密的衣褶,随着摇曳烛火潺流。
易情恍然发觉,在千沟万壑的星君神像边,正以捣碎的红赭粉涂画着犹如阴司的惨然光景。
石壁上画着的是持剑杀戮的灵鬼官。
龙驹身形伟岸,黄金面如泛寒芒。
朱裳的灵鬼官们挥舞着降妖剑,在血海里奔腾。
无数恶鬼凄声惨叫,被割开咽喉。
可最教易情心惊的却是壁画的一角,浑身浴血的灵鬼官被缚魔链紧锁,万剑穿心,推入虿盆。
灵鬼官明明是降妖除魔之神,却也会对同侪痛下杀手。
易情将那些画看在眼里,心仿佛悬在了嗓子眼处。
祝阴指着那些壁画,说,“师兄,您大略看明白了么?灵鬼官不但杀鬼,也会弑神,这是七日杀鬼令的规矩。
定鬼名后七日,龙驹率领的灵鬼官众会降下凡世,将神鬼一齐刈杀。”
“他们要来杀人了。”
祝阴转向易情,眉心像拧起了一个小小的结,“…杀我和师兄。”
夜风清寒,石穴中风声呜啸。
易情汗湿衣袍,却依然执拗地发问,“你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既然是叫‘七日杀鬼令’,我同你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为何直到如今才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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