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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是一个为了追求自由,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他将大脑比作牢笼,向往成为飞鸟,可现在他觉得被辜负了。
“我的名字是果——戈里!”
他接过少年手中的酒杯,一手按在胸前,另一手手臂高高扬起,像是舞台上的表演者,“作为交换,我们来进行问答游戏吧!”
温迪抬起头,脸颊泛着红晕:“问答游戏?你不喝酒的话,我可就喝光了。”
果戈里犹如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脸上扬着夸张的笑脸:“提问!
你是谁?”
温迪手边的瓶子已经堆到了三瓶,他妥协似的坐正了,手上还不忘继续给自己倒酒:“温迪,这是我的名字,像风一样,对吧……唔,这杯有点甜。”
“那下一个问题!”
果戈里声音雀跃,“你认为,自由是什么?”
温迪:“嗯……说不定,我就是自由哦,哈哈哈——”
他一笑,酒气更浓了。
果戈里也跟着笑,笑容完全不似少年的温柔轻缓,而是张扬又疯狂的,他一手按住桌子的空隙,倾过上半身,他身高腿长,几乎完全越过桌子贴在温迪脸上,浓浓的酒气被吸入鼻端:“可是,我不觉得呢。”
被他捏在手中的酒杯犹如被空间切割断成两半,留在他手指的部分有锋利的边缘,被倏然抵在了温迪纤细的脖颈间。
温迪恍然不觉,青绿的双眸中荡漾着醉意:“自由啊,就是那林间的飞鸟,水中的游鱼。”
他抬起眉眼,对上果戈里的金瞳:“飞鸟要风才能飞翔,游鱼要水才能生存,没有风和水,它们什么也不是。”
“啊,哈哈哈哈哈哈——”
果戈里大笑起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原来连飞鸟也不是真的自由吗。”
他满脸笑意,手中的酒杯碎片却毅然前递,直接插入了脆弱的皮肉之中,意料之外的触感让他惊愕的怔住。
在接近的刹那,酒杯碎片迅速风化了,在他指尖留下一堆粉末。
温迪徒手拍飞瓶盖,身后披风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扬起,一手抓着果戈里的脖子,一手将白酒瓶怼进了他嘴里,声音温柔又欢快,犹如咏叹着诗歌:“无谓的思考只会徒增烦恼,规则不代表禁锢,条件不代表束缚,想要理解自由的含义,想倾听风声、倾听飞鸟之声、倾听游鱼之声,就畅快的痛饮吧!”
悠扬的歌声中,果戈里感觉自己看到了极乐。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问:“您好,请问二位谁负责结账?”
轻快的少年声音回答:“当然是他啦,我给他唱了歌,他请我吃饭,这是很公平的事情啦。”
果戈里头脑不清的想着:嗯,很公平。
直到他被人叫醒。
“您好客人,我们要关门了,麻烦结一下账吧。”
果戈里摸了摸因为买酒而空空的荷包,又看了看一地的空酒瓶:“……”
他这是,被仙人跳了吗???
温迪拎着一大包零食回到了侦探社,看到国木田在暴躁的掐太宰的脖子,他若无其事地越过二人,将零食堆放到乱步面前。
乱步鼻尖微动,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香气,不过他没在意,撕开薯片道:“班尼特和可莉在你走后不久就说要离开,现在说不定已经出横滨了。”
国木田一边掐着太宰的脖子,一边道:“我已经通知了坂口先生,他也同意了……让他们自己走没关系吗?”
温迪摆摆手:“班尼特虽然倒霉了点,但实力可是很强的哦。”
这句话也可以换个说法——班尼特虽然实力很强,但很倒霉。
刚到达横滨边缘地带,前方一群黑衣人在围攻一个瘦弱的青年。
不过片刻那人就被捉住,两手绑在身后,头被黑布罩住,塞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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