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即使聂文晋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聂文柏也只会尊重他的喜好。
哪怕这不是那么的正常。
于是商渝第一次为自己这糟糕的三年过往感到忏悔。
可后悔跟早知道一样,永远都嫌晚,没人能在走到一半时回头,也没人能直接拨动时钟回到过去。
他已经无法改变自己是糟糕而稀烂的事实。
所以商渝顺从地靠在聂文晋怀里,对聂文柏扬起轻浮的,艳丽的笑:“嗯,我没事。”
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过于秾丽的长相令他连伤心时都不像伤心,眼里水光湿润,于是什么情绪都变成了虚情假意。
聂文柏的呼吸悠长而克制,他没有立刻开口,商渝逃似的转头,轻声恳求聂文晋:“糟糕,我上班快迟到了。”
聂文晋哼笑了声,不依不饶地攥着他的手:“说完呀,说完就放你去上班。”
商渝只能一瞬不瞬地朝他展示着自己的羞怯与尴尬,轻声说:“可这明明是我们两个的私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对哥哥哪能有什么秘密呢,”
聂文晋攥着他的手慢慢用力,“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商渝一下就感觉到他在生气,这是好几年来练就的敏锐直觉,为此究竟吃过多少苦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可他突然就在这一刻感到了厌烦。
没有人愿意永远哄一个小孩。
又或许是正品摆在了眼前,假货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后者的可能性其实更大,商渝意兴阑珊地抿着唇,在持久到几乎习惯的疼痛中沉默着,感受着聂文晋周身的气压愈发危险而不稳定。
用不了十秒,他冷漠地在心底告诉自己,聂文晋就会爆发,他会大喊大叫,会拳打脚踢砸东西,会……
聂文柏突然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楼下走去。
“九点钟,”
他沉沉的嗓音慢悠悠地穿过夏日的光,“没有出现在办公室就算迟到。”
据商渝所知,迟到十分钟内扣五十,半小时扣一百,以聂文晋现在身无分文的情况来看,明显是承受不起的。
而现在已经是八点四十五。
聂文晋很大声地骂了句脏话,瞬间就没了作怪的兴致。
商渝被他随意地甩到一边,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感谢聂文柏,他想,幸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而不是聂文晋这种抓着一点事就不肯放的神经病。
他追上聂文晋烦躁的脚步,用卑微的语气说:“我送你——”
“不用。”
聂文晋不出意外地更加烦躁,极明显地啧了声,头也不回地吼他:“会不会看情况啊你!
该说话不说,不该说话又非得开口,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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