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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颜星被他气得嘴唇颤抖,他没有聂文晋那么不要脸,能在大庭广众下把自己干的垃圾事抖出来,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商渝把声音压到最低:“总之,你天天在我面前膈应人是什么意思?想借机让我的宝贝注意到你多可怜?”
但商渝只注意到他法令纹的位置粉底积线了,说实话,这让人有点难受。
“你想多了,”
他无趣地收回视线,“我其实不吃回头草。”
颜星搞针对的原因可笑到令商渝瞬间失去了演戏的欲望,甚至十分地索然无味,以至于联想到聂文晋时都懒得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我究竟是怎么跟这种货色在一块过三年的?
商渝第一次认真地反思起自己过去的行径,越想越觉得自己着实无聊,浪费的这三年青春干什么不好,喂给聂文晋还不如喂狗。
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再次遇到了聂文柏。
他保存好文件关机,收拾东西是颜星依旧在旁边不依不饶地叭叭:“你装什么呢,圈里谁不知道你是聂文晋的狗,随叫随到舔了那么多年,别以为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
商渝被他说得有点烦,背上包敷衍地问他:“你又想做什么?”
“只要我在一天,”
颜星跟他放狠话,“你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
就这?
商渝无趣地叹了口气。
难道不是他非得跑到这小地方上班的吗?
“随便你,”
他揉了揉发涨的眉心,准备下班走人,“明天的那份策划很重要,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上午十点前必须给到。”
他转身,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对颜星露出过无辜的微笑:
“我不会帮你做的,少爷,加油噢。”
颜星震惊地看着他,宛如在看一个怪物。
这是商渝吗?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为什么跟突然换了个人似的,肩不缩了背不弓了,说话还硬气了?
“草,”
他被激得哼声冷笑,“失恋被刺激狠了吧。”
商渝才懒得理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打卡出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不出预料的话,他冷静地想,颜星接下来的行为会更加变本加厉。
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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