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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秘密,也应该是你的隐私,”
聂文柏顺手扶了他一把,“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能有什么事,”
商渝嗤笑了声,“亲爱的,还记得我们昨天碰见过我的弟弟吗?”
“他这个点打过来,就是得到消息后来查岗的。”
聂文柏一下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没什么歉意地说:“看来我并不该接通电话。”
商渝轻描淡写地回他:“放心,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他们交换过住址了,他没办法到我家楼下蹲守你的。”
聂文柏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你跟家人的关系,比我想得还要恶劣一点。”
“大胆点说,”
商渝背对着他,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件浴袍,“是非常恶劣,其实我一直都认为,从我妈走后,我就没有家人了。”
他不太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于是转身笑着问聂文柏:“你要先进去洗个澡吗?”
聂文柏看着他手里的浴袍,心知肚明商渝只是随口问问,好终止上一个话题。
“不用,”
他说,“你先去吧。”
商渝却突然对他眨了下眼:“其实也可以一起洗。”
他说完就顿时失笑,颇有肆无忌惮你能耐我何的意味,而聂文柏近乎纵容地看着他,突然说:“商渝,我其实是会记账的。”
“嗯?”
商渝的嘴角依然是勾着的,“什么?”
聂文柏见他没反应过来,平静地补充道:“你猜一下,以后要还多少债?”
男性在晨起的时候脑子总是跟着下半身走,商渝直接顿悟了他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暧昧。
“那不是刚好,”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呗?”
聂文柏笑了声,意味不明地说:“你还挺积极。”
商渝莫名就浑身一紧,从他微微拖长的语调中感觉到了危险。
“反正你也不会答应,”
他嘁了声,神色自若地转身离开,“那再多几笔账也没什么。”
聂文柏的确没打算在这场旅行中下手,他没再说话,只是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视线轻飘飘地拂过敞开的门扉。
多几笔账也没什么?他很明显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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