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无奈地按了按发胀的眉心,说:“我会给他下最后通牒,但今晚还是点外卖吧。”
“外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商渝抬手从顶层的盒子里翻出两枚鸡蛋,边说边朝厨房走去:“我记得许姨放了一袋面在厨房的柜子里。”
聂文柏看着他的背影,终于说了实话:“商渝,我也会心疼你的。”
“心疼我的话就帮我找找冰箱里有没有青菜,”
商渝头也不回地喊道,“然后坐到餐桌边等着开饭。”
聂文柏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无声地笑了笑,还真从冰箱上层找到了点剩下的青菜,他站在商渝背后弯下腰,边递东西边飞快地吻了下商渝的侧脸。
“今晚准备睡哪个房间?”
商渝被他突然袭来的气息弄得有点腿软,不由往后靠了靠。
“还能睡哪儿,”
他跟聂文柏开玩笑,“我睡回聂文晋的房间?”
那个名字刚被说出口,聂文柏就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语气变得有些凶:“别乱说话。”
商渝被他这一下拍得差点叫出声,咬着嘴唇边洗菜边嗤嗤笑:“你不是要记账吗亲爱的,这笔怎么记啊?”
聂文柏却没如他的愿回答这问题,反而站直身体,意味深长地告诉他:“等算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说完就出了厨房,商渝抬手按了按心口,感受到被撩得扑通乱跳的心脏好一会都没平静下来。
“嘁,”
他笑着嘀咕了句,“终于端不住了吧?”
等他们吃完饭收拾好都已经到了快入睡的点,商渝坐在沙发上回复实习生喋喋不休的问题,一边抬手从聂文柏手里接过玻璃杯。
“聂文晋的可乐,”
男人在他低头喝了口后解释,“我想你会挺高兴破坏他留下的东西的。”
商渝一言难尽地嘶了声:“虽然的确是这样——但你该怎么跟他解释突然少了几听可乐呢?”
毕竟聂文晋和他都心知肚明,聂文柏这人不会触碰任何的垃圾食品。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聂文柏的神情坦坦荡荡,“我会在他打开冰箱门前就让他收拾好东西滚蛋。”
商渝却笑了声,问他:“那我喝完还怎么睡觉?”
聂文柏没回答,他长长地噢了声,故意把语气放得暧昧:“准备今天就找我算账?”
可对方只是淡定自若地转开视线,用陈述的语气说:“你应该没办法那么早睡。”
聂文柏说得没错,他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完全处理完,根本没有闲工夫过私人生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