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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从见面开始,老实汉子和白麻就没有丝毫默契可言。
老实汉子消失在竹帘后,压在白麻肩上的力道也消失,可怜的麻雀转身一看,果然见到大国师挺直了背,端坐席上,掩嘴打了个哈欠,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模样。
“真是运气好,”
车山雪说,“遇到熟人省了我不少功夫。”
“果然是先生的手下?”
闵吉放下心,“刚才吓死我了。”
“不,”
车山雪笑眯眯回答,“小七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虞丞相心腹,麻雀的军爷哦。”
“……”
闵吉。
“……”
白麻。
白麻和闵吉隔着中间一个车山雪对视,两人皆面色僵硬,
半晌,牙齿打颤的白麻勉强自己说话,“大国师到来,有失远迎,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去办吗?”
“文绉绉,牙酸。”
车山雪说,同时他张开手,露出手心的东西给白麻看,感叹道,“现在密探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在车山雪手心里滚动的是数粒蜡丸。
看到这东西,白麻仿若将死。
这些蜡丸是白麻的,他之前偷偷弹到老实汉子衣服皱褶里,指望老实汉子出去后发现不对,找其他人商量对策。
最后的获救希望,但和从前一样,依然被大国师打破了。
“没事,这次出门我没带厉鬼,你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车山雪道,“就问一个问题呢,麻雀应该知道虞操行在哪里吧。”
是的,转了一大圈,车山雪只为了知道一件事。
虞操行在哪里?
车山雪逛了整个青城镇,去了几个茶馆又去了几个酒肆,所有人都在说皇帝,却没人说起虞操行。
就连邸报上也是,这接近年关的时候,不该是高官贵人们最好的出场时机吗?虞操行是低调到什么程度,以至于他连名字都没出现过一次。
太不寻常了,车山雪想。
所以就干脆过来问吧。
被问的白麻反而希望他不要那么干脆。
他咬了咬牙,道:“麻雀不会出卖主人。”
“虞操行算不上麻雀军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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