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云是纽约金融界的大黑马啊,”
詹森古怪地笑笑,”
当然,安旭集团也是很厉害的。”
“你一个医生还要管纽约的股票吗?真辛苦。”
黎晨远不快地嘲讽道,转身迈向停在不远处的来接他的房车。
“人往高处走,黎先生,我在香港做过主治大夫,这句话,是您奶奶黎秀琦常说的!”
詹森紧跟着黎晨远,”
我很崇拜她,我总不能一辈子就做一个医生。”
“医生有什么不好?!”
黎晨远已经不耐烦,这人仪表堂堂,却没想到内在和那些獐头鼠目一样!
“当然不好,整天要看院长的脸色,我为了往上爬,和院长的女儿结婚,可是,我突然发觉,做了院长又怎么样?还是要看那些贵宾级病人的脸色,只有钱才是最真实的!”
詹森在黎晨远坐进车子的时候,竟然也坐了进去,黎晨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相信,黎先生是理解我的,我知道您的许多事。”
詹森忽然靠近黎晨远,手张扬地摸上黎晨远的西装裤,”
您曾让很多人破产,还有,您……很寂寞。”
性器被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着,没有丝毫快感,黎晨远倒抽一口气,怒火如飓风般汹涌,”
那你知不知道,我……”
黎晨远边说边抬起脚,然后,狠狠地,几乎是毫不留情地踹上詹森的肚子,一下将他踢了出去!”
这辈子最讨厌同性恋!
!”
☆☆☆
原来就闷闷不乐,再加上莫名其妙地遇到个”
疯子”
,黎晨远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穿过露天婚宴广场,在一敞开式酒吧台坐下,随即叩了叩桌面,”
给我不加冰的威士卡!
双份!”
侍者是一个眉清目秀的西方男孩,他迟疑地看了黎晨远一眼,然后去倒酒。
黎晨远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干,”
唔、咳咳!”
喉咙仿佛燃烧着火球,胃更是强烈的抽搐抗议!
“果然不应该空腹喝酒。”
黎晨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凶猛地饮尽另外一杯。
“咳……再来两份!”
抹去额际的细汗,黎晨远吩咐道。
侍者同情地看着黎晨远,又倒了两杯,在递上前的时候说,”
我知道,你失恋了。”
黎晨远抬眼警戒地扫过他,径自灌酒。
“我为许多婚礼服务过,每次都有像你这样的人。”
侍者轻声地说着,收拾起空酒杯,未等黎晨远开口,主动为他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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