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黎晨远的膝盖抖了一瞬。
杜邦云的脸往下,一边吸着那玉袋,一边沿着根部往上移。
唇舌并用的激烈吸吮,如同法式接吻,黎晨远全身热血沸腾,想抱住杜邦云的头,可是手又没办法动。
“啊……啊……”
他喘息着,杜邦云舔着他勃起要害的动作,非常清晰,似乎故意要他看见。
红色湿润的舌尖探出,舔着他要害的前端,那舌头味蕾再三拭过他湿漉漉的凹缝的动作,让黎晨远的脸像烧起来似的烫!
可是……非常地舒服。
为什么这家伙会有这么好的技巧,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黎晨远这么不甘心地想的片刻,杜邦云的牙齿,咬起他要害的皮肤。
“啊——!”
说不清是痛还是什么?锐利的痉挛般的刺激直达脊髓,他大汗淋漓地弯下腰来。
“做为一个Masochism,晨远,你可真不称职,怎么能走神呢?”
杜邦云的舌头轻舔着刚才用牙咬的地方,“而且,几下就湿成这个样子了,可不行哦。”
杜邦云的手勒住黎晨远要害的根部。
“你快放手!”
黎晨远气喘吁吁地大叫。
杜邦云没有理会他,他一手牢牢握住黎晨远的性器,一手伸到床外,拔下一根嫩绿色的细针般的草茎。
“喂……不要啊。”
黎晨远不由绷紧身体,他看着那草茎的前端,借由杜邦云的手渐渐地没入那溢着液体的小孔。
“啊……”
黎晨远呻吟着向后仰起头,那亟待高潮却无法得到的感觉,使全身都如高烧般发烫。
杜邦云捻动着草茎,更往里推入,那精液便濡湿了它,整个要害前端都硬实发亮。
“感觉如何?”
再三重复着推入、抽出动作的杜邦云,用那磁性的,低沈的嗓音诱惑着黎晨远。
“你这变态!”
急喘的抱怨,然后是哗啦的手铐挣动的声音。
杜邦云将草茎更深地没入精液中。
“啊!”
黎晨远的膝盖陡然绷紧,眼角溢出泪水来。
“爽到哭吗?”
杜邦云微笑着调侃,缓缓将那草茎抽了出来。
杜邦云低头,亲吻着那滴滴答答的前端,尔后,将那硬物含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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