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以为然!
李唯雅,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邋遢的人。”
“我邋遢?”
我抬起头,白泡沫流到了眉毛,赶忙闭上眼睛。
“低头!”
杨果泄愤似的将我的脑袋按进洗盆里,然后又像之前一样背起书来,“腿端长时间在假肢的接受腔内会因压迫、摩擦、温度变化等引起湿疹、小水泡、滑囊、过敏性皮炎等。
你听着!
每晚睡觉前一定要把腿清洗干净,还得使用专用的护理液来杀菌,预防发炎…”
听他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心中不禁冷笑,好专业,他简直就是一名专业的医生啊!
就在昨天,我总算知道出院那一天那位廖老医生为什么会视他为瘟神一般。
这位身体过于强健的病患居然在手术后只躺了一天就下地走动,不仅是走动还串门子到了骨科,几天里向廖老医生把有关截肢、假肢等等全问了个遍,几乎能写出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致使廖老医生一听到他的声音逃都来不及,只求别被这瘟神缠上。
“行了!”
我大吼一声打断他的话挥手将他推开,抹掉脸上的白泡冷眼看着他。
他杨果聪明、好学,可也别拿我做文章!
他似乎被我吓着了愣了好半天,不断揉搓满是洗发露泡沫的双手委屈又愧疚地说:“对不起嘛,我又没给别人洗过头,大不了我轻点力,要不我去把指甲修掉?”
他,他,他这笨蛋!
我张着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怒火像放气的血压计急速降到零点,既而失笑出声,故意板着脸恶声恶气地说:“这回再把我抓疼了,我一定要以牙还牙!”
“一定轻一定轻。”
望着他灿烂的笑脸心里为刚才自责起来,我怎么动不动就对他发火,从前的脾气又回来了。
“对了,你说的那个‘窦道’是什么?”
这又是个什么医学术语?“呀!
烫!”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
他没好气地说,将水温调低后又开始了长篇大论,“窦道多是由感染后伤口深部的异物形成的,像是粗丝线头、死骨、溃疡,这些都是归结于皮肤血运不良、残端疤痕组织过多、神经障碍等因素,又因它在承重部位,所以会影响假肢装配…”
“恩?”
头上抓揉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感觉出异样我偏头虚开眼睛。
他的表情和他的口若悬河很不相符,深邃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眼睛的焦点定在一处,许久过后才眨一下眼帘。
每呼吸一次眉头就会用力挤动一下,好像胸口扎着针令他痛得不行。
“果果?”
我轻轻唤了一声。
他蓦地回过神,换上笑脸说:“总算洗干净了,李唯雅你说你有多脏。”
用毛巾包裹好头发我乖乖地由他抱起身走回卧房。
拉了一把肥大的睡裤,左腿空了半截的裤管在半空晃荡着,收回目光看向一边。
我这条腿,他并不是‘视而不见’并不是不在乎,他只不过是要我知道他不在乎,要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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