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到我今生第一回行这喜礼,却是段不算数的姻缘。
可是长生劫降世之期不远,怕是再也不能寻一段正正经经的姻缘来。
念及此处,心里竟少有的有些凄然。
夜风拂过,晋衡一袭红衣施施然踱出正厅,行至月蕖边,停了步子,目光往我手中杯盏移了移。
我为他斟了一杯酒,道:“你倒是胆大,竟敢把天界的仙树种来这凡间的院落。”
他冰凉指尖接过酒盅,笑意融在眉弯,却只淡淡抿了一口,并未做声。
这世上约莫再也寻不着这样不成规矩的喜宴,也约莫再也寻不着这样不成规矩的新郎新娘。
但我嫁给了他。
六十年后回想起这个夜晚,只记得半醉半醒间晋衡俯下身子,将一地杯杯盏盏一件件收好,声音无端地竟有些落寞。
他说:“嫁给我,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六十年后】
我只是没有料到,我会爱上晋衡。
凡人言一个情字,统共不过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两条路。
我觉得自己既然没能一见钟情喜欢上晋衡,也就很难对他日久生情。
但神仙难保也偶尔落个俗套,我也很难不落窠臼地始终对他敬而远之。
况且晋文府统共这点大小,依他闭门不出时时晃在我面前的频率,要对他敬而远之就如同在一块巴掌大小的地方玩捉迷藏。
委实有些困难。
于是乎,六十年间我将他的砚台从紫砂澄泥砚换作墨玉温石砚,又从墨玉温石砚换作碧肌漆沙砚,终于觉得婢女这个活,实在是个不堪忍受的活。
情势所逼,我决心申讨我的自由权。
原以为申讨这件事,就好比一个丈夫含冤而死的寡妇要去告皇状,免不了被层层扣押,前途渺茫。
谁知晋衡竟应得极爽快,第二日便携我一同出去游了回沧夷山,又去了趟天目湖。
他这个阴晴不定的性子,委实令人捉摸不透。
本以为日子便能如此这般悠悠然地过去,直至有一日卧在一张软榻上百无聊赖,被我发现了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起因是那日,我闲闲看着他执笔写着命格薄,竟觉着他这个静坐的姿势,受看得很。
这个念头很快传至全身,将我惊了一惊。
转念一想,这几十年来朝夕相处,每日陪他不过下下棋游游山水,最多便是这么干躺着看他执笔的模样。
换作从前,不出两月便定要焦躁难耐,纵然打得两败俱伤也得杀出这个无聊的地界。
可对他,我竟然这么一看看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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