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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岑稚恍然大悟,“谢逢周,原来你不是毛绒绒控啊。”
之前她戴兔耳朵发箍,他耳朵红了,再加上他喜欢皮卡丘,养五折,头像还是兔子,她以为他喜欢毛绒绒。
谢逢周嗯了声,眼神像箭勾子似的直直盯着她,很坦然地承认:“我只是对你有反应。”
岑稚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砸得心跳如撞钟,气氛忽然就不对劲起来,她视线匆匆下撇,发现他身上那条抽绳运动裤的裤腰系的很随意,松松垮垮地散在腰间,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她透过镜头把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喉咙莫名有些干,岑稚清清嗓子道:“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谢逢周偏头笑了下,微微倾身凑近屏幕,食指不轻不重地叩了叩面前的桌沿,低声控诉:“有没有良心啊你。”
“那我……”
岑稚手指捏着被角边缘,“那我现在离你那么远……”
谢逢周看她一会儿,给手机重新摆个位置,又往后靠回椅背里,声音轻慢地哄:“不用你弄,你别挂。”
他眼神滚烫地落在她脸上,节骨分明的手指勾开松散的系带。
“看着我就行。”
–
第二天清早,唐秀见到岑稚时吃了一惊:“岑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男妖精吸干了精气似的。”
岑稚眼下微微青灰,没精打采地跟她道声早,点点头:“差不多。”
她昨晚被谢逢周带着打开新世界大门,奇怪的经验值刷刷上涨。
挂掉视频后睁眼闭眼都是满脑子有色废料,夜里做的梦也乱七八糟。
唐秀今天来得早,办公室只有岑稚她俩,闻言边把包和咖啡放桌上边纳闷道:“弟弟不是出差了吗?”
岑稚被她这么一提醒,忽然想到谢逢周今天回来,立刻精神不少。
昨天那个实验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已经想好要给谢逢周送什么礼物。
趁人还没来齐,压低声音问唐秀:“唐秀姐,你知道哪儿有那种店吗?”
唐秀没懂:“啊?哪种?”
“就……”
岑稚音量低得要打马赛克,含蓄道,“cosplay。”
唐秀一秒get到,被惊得舌桥不下,将岑稚打量一遍:“看不出来啊岑岑,你跟弟弟私底下玩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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