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盘起手坐下:“它占了深渊沼泽多年,时常侵犯邻处。
离开昆仑的时候,昆仑山里连雪貂都怕它。”
“也怕?”
凤凰当即暴起:“本座怎么可能怕这么个蠢物!”
心里头笑了回凤凰他自己就十分担得起蠢物之名,偷着乐了会儿,墙头草螭吻又对凤凰生了兴致,扭过去捧着大脑袋他脸上一通乱添。
果子捧腹乐得哈哈笑,连书墨都忍俊不禁。
乐呵呵笑了阵,看着螭吻与凤凰亲昵的模样,识海里仿佛被一道电闪劈过。
许多线索串了一起,笑容僵脸上,不禁一愣。
半晌,喃喃道:“昆仑,炎池,仪清,仪清……”
心中的关塞像是被打通,难怪仪清这个名字听起来总是无比熟稔,原来早有与提起过!
缓了许久,震惊地拉住凤凰的衣袂:“离开昆仑……是不是因为一只兔妖?”
凤凰没料到会有此一问,一边嫌恶地躲开螭吻的攻势,一边冷冷看着:“怎么会知道?”
缓下心中汹涌如潮的思绪,强作镇定道:“那只兔妖,是不是太微垣中的仪清?”
三万年前这个名字不过是被随口一提,也随心一记,并未多留意。
如今想起来,却太后知后觉。
书墨困惑不解,听提到太微垣,开口道:“仪清是鹤族正统的仙娥,怎么会是兔妖?还记得当初她受鹤族排挤独自求生,师兄念她的名号与一位故相同,才收入太微垣的。”
心头降下一道霹雳。
没错,那只兔妖早数万年前就已灰飞烟灭,确要算作是故。
答案呼之欲出,却生了近乡情怯似的念头,不敢再探。
不多时酆都已近眼前,一行按下云头,浩浩荡荡走冥门外。
果子化成原形趴螭吻肥硕的银尾上滑来滑去,凤凰傲然走队列最前。
有些失神地走最后,若有所思,却忽然被拉了拉衣角。
反身去看,书墨正是一张温和笑脸,歉意地看着:“还以为一直都知道,天地孕育的灵体,大多是双生。”
☆、第四十九九章
书墨正是一张温和笑脸,歉意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天地孕育的灵体,大多是双生。”
我惊愕地看着她的笑颜,仿佛是刻意来坐实我的猜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书墨她的语气,该是许久前便知晓于心。
我却还在惑然揣测凤凰他为何对白慕如此重要,一如当年的火柴之于林穆。
原来兜兜转转一圈圈,身边的人竟从来不曾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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