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泽。
唔,这个与一起作弊逃课的天家纨绔,居然也能有如此风雅的时候。
愕了愕,随即轻车熟路地走到他身边,推了推他的胳膊,嘲弄道:“嘁,还以为是谁如此胆肥,竟敢天家的喜日里奏这么伤感的曲子,原来这个新郎官。”
少泽轻笑一声,唔,连这笑的模样都和小时候不大一样,天家的礼教师傅果然有两把刷子,居然能将他这等混球教得这般仪度翩然:“也没见过哪家的仙娥如此胆肥,竟敢的喜日里这般取笑。”
噎了噎。
嗯,这个跟抬杠的习惯还,他果真是少泽。
寻了块石头坐下,哼了一声,托着腮帮子,凉凉道:“这嘴上不饶的性子,嫁给的姑娘真是倒霉。”
少泽颇不知趣地继续顶撞一句:“也不知是谁先不饶。”
佯怒地瞪他一眼,那张清俊的脸上持着一弯笑,眼中神色像是蒙了一层林雾,遂将埋怨的话咽了下去,狐疑道:“喂,有心事?”
“没有。”
“不信。”
摇了摇头,道,“和说有什么关系?还以为特地点了名让来,是还念着点旧情,没想到这般疏远。”
少泽神色晦暗地看一眼:“还以为知道。”
“知道?”
心尖转了几个弯儿,总算理了个头绪出来。
猛地一惊,道“……都知道了?要娶的那个新娘子……确实和有一些渊源。”
阿弥陀佛,尘月与凤凰的这一桩,究竟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的好呢?
少泽挑着眉把敲着脑袋苦不堪言的模样尽收眼底,这样瞧了一会儿,哑然失笑道:“没想到和要娶的正妃之间的渊源,倒是比还深。”
“怎么会?”
又是一惊,“……就算是情急之下天君指婚,也不至于连培养感情的时间都不给们罢?”
少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听说她并不想嫁给。”
心里点了点头。
文曲师父说,尘月虽是赤狐族名义上的族长,资历却尚浅,真正的族中大事还得要听长老们的意见。
这桩婚事多半也是由族中长老定下,尘月作为一族族长,却是不能任性妄为的。
好端端一个青年,却为一桩婚事消沉成这样,天君对他的儿子也忒残忍了。
不免对他生出几分哀悯,遂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伤心。
嗳,这也不是的错,大可不必太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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