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好端端地关切一声,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那眸子缓缓阖上,声音复又平缓,如一江静水:“无事便回罢。”
“!”
一股没来由的怒气腾腾向上冲涌。
心里不停劝导自己,他是病,让着点他,让着点他……总算冷静下来,深出一口气,“要帮调养咒毒,却不告知如今的情形,让如何施药?”
那厢他却气息安稳,似是随时会入睡的姿态,有些恼,屏着怒气问询:“紫极蛛如今哪里了?”
“当大夫的,不用亲自查探么?”
极低的一声。
愣了愣,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向前两步坐到他身边,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搁,只好他手腕上头犹犹疑疑地徘徊。
不过是个半吊子的医师,哪里懂什么把脉问诊?
一直静躺不动的白慕突然反手握住的手,按上他的胸膛:“这里。”
隔着一层衣料,温凉体温从掌心一直传到心头,明明白白地触得到他清晰的心跳。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只好怔怔地看着他的脸。
双目仍是轻敛着,仿若入睡的神情。
慵懒的声音里含了极淡的怨气:“以为和它离得那样近,多少会知道。”
☆、第三十六章
双目仍是轻敛着,仿若入睡的神情。
慵懒的声音里含了极淡的怨气:“以为和它离得那样近,多少会知道。”
掌心之下传来的心跳平缓而有节奏,胸膛里的那一颗却慌乱又急促。
两副心跳一起响识海里,绞成一团乱麻。
半晌回过神来,才讷讷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说什么?”
白慕按着的手太过用力,将衣襟都握得有些皱。
领口被揉开,布了一道剑痕的皮肤下一只血紫的毒蛛若隐若现,盘踞血肉之中,与心室近咫尺。
紫极蛛皮肉之中时可蚕食的灵力有限,进了脏腑之后才会现出其真正的毒性,毒发的痛楚也会成倍地扩增,再难挽回。
已经徒余最后一线机会了么?
看得一阵着紧,眉头不由得皱作了一堆。
他却似是毫不意一般,慢慢握着手盖上紫极蛛蛰伏的地方,像是一声调笑:“还有没有救?”
“啊?”
一时跟不上他跳跃的问句,下意识地惊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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