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次再说吧。”
他对电话那边说完,挂了电话。
然后径直朝旋转楼梯走去。
“你当我死了吗。”
达芬奇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正在喝茶,突然说了句。
他年约四十,样貌不凡,与陈昱衡的轮廓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如他那样精致,更显成熟一些。
穿着件灰色风衣,两个助手站在他身后。
陈昱衡一副才刚看到他的表情,回过头笑了笑说:“爸回来啦,您这再不回来,我还真当您死在外面了呢。”
陈正深听到他这句几乎是大逆不道的话,表情不变道:“你母亲早逝,我忙于事业,你就长得这种叛逆的样子。
过来坐着,我有话跟你说。”
陈昱衡倒也不反抗父亲,走到他面前坐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苹果把玩,长腿一伸。
“行,你说吧。”
陈正深却没有先开口,而是使了个眼神。
助手立刻会意,在茶几边半跪下,取了一直温着的茶壶,倒了杯在茶杯里,推到了陈昱衡面前。
“喝茶静心。”
陈正深说。
陈昱衡看着父亲,却颇觉得嘲讽,这个当年就是混混出生,靠自己女人起混,最后青云直上的老牌流氓,现在跟他装得一副风雅样子,又是何必呢。
他就是装得再怎么上流社会,身体里还不是流氓的血。
当然,他也没有忤逆父亲。
端起来喝了口。
承教于外祖父,耳濡目染,陈昱衡立刻就品出,这是产自安溪最好的铁观音。
“前几天动了二十万,做什么了?”
陈正深喝了口茶问。
陈昱衡一笑:“没什么,该不会我动这点钱您都要过问吧?”
二十万走的是他的私账,还不是陈正深给的钱。
看来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
陈正深说:“我只是好奇,你竟然会这么助人为乐。”
陈昱衡听了眼睛一眯,更不舒服了,看来已经不是注意他动向的问题了,这是在监视他啊。
“你读完初中的时候,我就想送你出国留学。
留在国内对你也没用,你却不愿意,一定要在江城读高中。
前不久我了解过你在学校的情况,何必这么浪费你的天赋,是做给我看吗?”
陈正深开口问。
陈昱衡淡淡说:“您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是做给任何人看。”
陈正深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陈昱衡明显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基因,他外貌出众,并且很聪明,只是他向来不把这种聪明用在正事上。
而且他还几乎完全一样地继承了自己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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