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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样一个崭新的夏天里,池灿在家享受着他毕业后的最后一个暑假。
相比池灿的悠闲,李景恪这两天到外地出差,连夜赶回来,凌晨才到家,搂着池灿睡了几个小时又不得不再去公司一趟。
池灿第二天醒来,在浴室看见李景恪换下的衣服才知道李景恪提前一天回来了。
他腹诽了几句李景恪昨晚为什么不叫醒他,自己慢吞吞把衣服洗了,没有急着打电话,在想晚上要怎么迎接李景恪回家。
吃过午饭,池灿提前洗了一个很久的澡,又从楼下夹着几本书钻回主卧书房里,噼里啪啦放下东西,坐下后不知道第多少次地看了一遍手里的那封信。
池灿已经能将它从头到尾背出来。
这封能说服许如桔,令曾经误会过许久的许如桔真正释怀的并不长的信里,似乎藏着从始至终连池灿也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能背,但又读了一遍。
池灿进房间的时候没有关门,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脚步略有沉重,关门响声也稍大一些。
大下午的,李景恪又是中午刚跟人应酬过才回来。
他喝多后看起来和平常区别不大,只是会露出疲倦的神色,很安静,进来便到最近的沙发边坐下,垂着头盯一会儿地,然后径直朝后平躺下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一时间没有声音,李景恪可能以为家里没人,也可能忘了现在是池灿已经回来,每天都在家的日子。
他一般能在沙发上睡到半夜醒来。
半拉上的窗帘使屋子里光线朦胧,一只手在眼前微微晃动,摸到他脸边的时候,李景恪睁开了眼。
池灿很轻地坐下来,坐在李景恪身边,低下头像要吻他。
池灿闻了闻李景恪身上的气味,皱眉头说:“哥,你又抽烟又喝酒了。”
“昨晚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他又说。
李景恪短发凌乱,衬衣领口也解了两颗扣子敞着,他目光有些迟缓,毫无遮掩地直视而来,像在确定眼前的池灿不是虚影。
“太晚了,你睡得很死,”
李景恪笑了一下,说,“烟是他们抽的,我被迫吸的二手烟。”
见池灿不说话,大概还是在生气,李景恪突然一伸手发力,就把池灿拽下来,朝自己拉近,问道:“又生闷气了?”
池灿以一种别扭又不舒服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近距离和李景恪对视着,眼里带着狡黠的笑,很慢地说:“哥,你刚刚是不是以为在做梦,没认出我。”
李景恪仿佛在端详他,扯扯嘴角回道:“梦里的池灿丑一点。”
池灿一愣,两条眉目仍然拧起,要抽手出来起身似的。
李景恪不让,他笑着翻了身,一手撑在池灿耳侧的沙发上,自上而下俯视池灿,又将人搂住,池灿被迫继续打了个滚,最后变成和李景恪面对面侧躺在沙发边缘,双腿交缠,差一点掉下去,都有些沉地喘起气来。
“我现在真的生气了。”
池灿没什么气势地说。
混乱中他躺得比李景恪上一些,李景恪“嗯”
了一声,扣紧他的双手在身前,低头靠过去,埋在池灿耳侧,咬了咬池灿的耳朵。
李景恪哑声说道:“怎么哄才好,不会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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