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爱华带着培训班上的孩子去参加外地参加比赛了,要去四五天。
杨学海想到崔爱华不在就觉得自在:“她出差了。”
李孜轻轻哼一声,没搭话。
他其实“见过”
崔爱华一次。
杨学海当时颈椎病犯了经人介绍到李孜这里做推拿,崔爱华陪着丈夫来过。
她在这屋里看了一圈,担心推拿馆里卫生情况不过关,毛巾被套洗不干净,小声在丈夫耳朵边说要治病还是要去大医院看医生。
她以为李孜听不到,李孜当然不会当着面揭穿。
他仔仔细细地听,耳朵里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她身上有羸弱的香水和脂粉味道。
这个层次这个岁数的女人很少这样精细地打扮。
李孜试探着给她介绍个老练的女师傅。
崔爱华客气又严厉地说,谢谢你,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外头的床我也不习惯睡。
李孜好笑,这得是心气儿多高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做公主的命。
杨学海见他不说话,猜不出他想什么,低头亲吻:“想什么呢?”
李孜说:“你倒是潇洒呀,老婆孩子都不用管。”
杨学海笑:“哪儿比的上你潇洒,没家没累,自己当个小老板。”
他伸手去拿毛巾。
李孜还挂在他身上和他玩,杨学海够不到毛巾,极其败坏把他压在墙上,就着他嘴唇上没浸透的水珠亲吻。
李孜接下他急躁的唇舌,热切地回吻。
杨学海被他撩得火气大,表情恶狠狠的:“欠操就说,我还喂不饱你?”
李孜拿捏着他的腰,很轻蔑:“少来,男人上了四十就得学会养着,肾虚容易老。”
杨学海亲他的湿漉漉的鼻子:“我要是肾虚还不是赖在你头上?”
李孜说:“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他腰一扭,光着屁股就走出去了,看得杨学海恨不得抓回来再操一回。
杨学海那颗凡心其实是动了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说不要就是不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可当初的确是杨学海主动勾.引的李孜,他想拿捏住这个人,抓不到手里就心痒痒。
李孜和崔爱华是完全两种人,崔爱的确漂亮,但是仙女搁在家里看久了也要腻味儿的。
李孜不是仙女,他是条鱼,挣扎在幽昧鱼缸里被水草缠住的鱼,总在挣扎,总是徒劳,可那模样格外令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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