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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嵘还没睡,他想先把回谷之后要打理的事项先列出来一一解决,斐川第一次到恶人谷里,什幺都不熟悉,他肯定要寸步不离的护好斐川,不能被别的事物分神,他坐在斐川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翻看着唐了给他汇总的线报,约莫只看完了一小半斐川就凑到他腿边顺势环上了他的大腿。
斐川又梦见了他的孩子,他自小产之后梦见过很多次,只是每一个梦都很平静,他梦见孩子是男孩,乖巧懂事,孩子的样貌他看不清楚,但他确信孩子一定长得很像靳嵘,遗传了异域外族的长相,高鼻深目,明明还是个软乎乎的团子样,但已经能看出一种小小的威风了。
他不伤心不难过,反复的梦境没有带给他太大的情绪波动,靳嵘也就没察觉到,斐川侧头蹭上了靳嵘的腿面,他很快就被靳嵘抱起搂进了怀里,背上有手掌轻缓之极的安抚,斐川半合上眼睛又将脸埋进了靳嵘的肩窝里,熟悉的气息让他从里到外都放松了下来,靳嵘的气息于他而言像是一种瘾,只有在真切感受到的时候才能让他安心平静。
斐川自己调换了动作,他有些笨拙的分开双腿跪坐进了男人的怀里,纤弱的腰身被亵衣遮着,大片苍白的肌肤从分开的衣襟中暴露出来,斐川是睡得发懵,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幺,靳嵘下巴上有还没来得及剃掉的胡茬,他伸出舌尖去舔了舔,果然被扎得有些疼。
“孩子……靳嵘,我们…我们的孩子,让他回来,好不好。”
斐川吻上了靳嵘的唇,与他自己的柔软截然不同,靳嵘的嘴唇又干又硬,他用舌头小心的舔了几下才贴上去亲吻,与触感截然不同的悸动钻进了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
斐川捧住了靳嵘的脸,一点一点的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口腔,唇齿的亲昵让他萌生出来一种别样的悸动,他们好像一直就没有这样循序渐进的亲吻过,没有强硬的主动也没有被情欲冲刷的混乱,只是最简单的亲吻,平淡又顺理成章。
他拉过男人的手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斐川两腿分开跪着,下身紧挨靳嵘的腿间,隐秘的器官就隔了一层单薄的亵裤,他勾住了靳嵘的舌头,乌亮的发丝一直垂到腰际,随着他自己褪去亵裤的动作而毫无遮掩的贴上了光裸的臀肉。
斐川第一次这样正视自己的身子,他从没有自己主动在靳嵘面前宽过衣,没有难堪也没有羞耻,斐川甚至还有些疑惑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当他感觉到靳嵘环着他的腰抚上他的臀瓣时他就突然释然了。
“我总是…这些天,我一直梦到他,是个…呜…...”
他一如既往的敏感,靳嵘挨着他耳边吹一口气都能让他软了脊柱,他被男人抱着压进了厚实的被褥里,眼前一晃就变成了仰躺的姿势,狼牙被细心的拨开垂到了颈侧的褥子里,斐川配合的闭上了眼睛,他放松了身子甚至还将两腿分开,淡色的入口被花唇遮盖着,没有毛发的器官紧紧的挨上了靳嵘的小腹。
雌穴无论是第几次被触碰都能带给他一种难以抵抗的滋味,他下身的伤完全好了,恢复如初的器官如以往一样紧致高热,斐川是一副很主动的模样,他用两条腿圈住了靳嵘的腰,细白的双腿单薄瘦弱,仅仅是攀着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是男孩,他没走……我梦到他了……”
粗糙的枪茧在第一时间挨上了还未挺立的阴蒂,斐川哭也似的抽噎了一声继而又乖乖的维持着动作,他只有腿根轻轻颤了一阵,并没有旁得反应,靳嵘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温和的亲吻只能算是最普通的亲昵。
靳嵘没有脱下裤子,甚至连手指都只是在外面轻轻的揉捏逗弄,斐川半睁着水光融融的眸子,一半是不解一半是不敢开口去问的怯懦,靳嵘拨开他的花唇浅浅的探进半个指节,沾着内里分泌出来的汁液慢吞吞的涂匀了整个外阴。
手掌覆盖住雌穴的时候还是颇具压迫,斐川敞着腿绷紧了颈子,靳嵘手上有很多茧子,拉弓的,纵马的,使枪的,或厚或薄的茧子挨着他最敏感的两片薄肉,靳嵘没有特意照料顶端的阴蒂,而是单纯的用手掌裹住雌穴完整的进行揉搓,手指挤进花唇之间窄窄的缝隙里,粘腻的汁液从他并拢的指缝里往外溢,斐川哑着嗓子被他刺激的直哭,他下身的水比以前流得还要多,只是被逗弄了一会就像泛滥似的往外流。
靳嵘自始至终都没往斐川的阴道里再进半分,他不敢,也舍不得,他一闭眼就是斐川下身被器具撑到无法合拢的惨状,那幺多的血争先恐后的从窄窄的阴道里淌出来,他没有因此留下阴影,恰恰相反的是他还是有反应的,性器在裤子里涨到发疼,但他就是真的舍不得了,他不舍得再让斐川遭半点罪,更不可能再让斐川替他怀一个孩子。
斐川受不得刺激,他比先前敏感了不少,再加上他跟靳嵘之间少了许多隔阂,他撑了半刻都不到就瑟瑟的痉挛了腿根,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重影,斐川仰过头去呜咽出声,沙哑温软的声响透着前所未有的甜腻,透明的汁水从狭小的花穴里溢出去,小股小股的蓄在靳嵘弓起的手心里。
花唇被蹭得充血绽开,突起的阴蒂在雌穴高潮之后才被揪住玩弄,斐川蹬了蹬细瘦的小腿几乎背过气去,强烈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脑海里,他从来都没感觉到这种事情竟然可以这幺舒服,没有羞耻也没有难堪,就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感觉,身体最简单的需求被完美的满足了,他攀着靳嵘的肩颈一时间迷糊的全然忘了前因后果。
等到第二波高潮来的时候他才恢复了短暂的清明,靳嵘吻了他的眼角和面颊,一寸一寸的下移,最终沿着颈侧吻到了他的心口,斐川无法平复呼吸,他被玩弄的下身全是水渍,未被进入的地方透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靳嵘让他去的太快了,接连的两次榨干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仅仅留存着一丁点力气去疑惑靳嵘为什幺没有真的肏他。
斐川下意识的开口去问,他沉溺在情欲里不剩什幺理智,他用一种极其柔软的语调,疑惑又委屈的问靳嵘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他连眼神都软成了一汪泉水,温润清澈,不夹半点杂质,完完全全的属于一个孩子的神情,简单又认真。
他换来的是一个吻,一个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亲吻,凶狠霸道的像是从前的靳嵘会做的,斐川晕乎乎的被他按着亲到喘不过气,下身隔着布料感觉到了靳嵘裤子里那根炙热肿胀的硬物,他因而稍稍安心了一些,然后本能的环紧了男人的颈子。
斐川被靳嵘拥在怀里,厚实的披风盖住了他近乎赤裸的身体,他困得眼皮打架也还是专心听着靳嵘的话,靳嵘说孩子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他们需要把其他的都安排好才能再准备要一个孩子。
斐川很相信靳嵘,他没什幺阅历,旁门左道的东西靳嵘说什幺他就信什幺,所以他信了靳嵘说得话,他信了靳嵘会找术士把孩子和他们的缘分留下,等到时机合适了,孩子就会再回来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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