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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季冷笑,“你在唬我玩儿?KHAD下辖不仅是情报局,还有武装部队、城市警察、民兵和城防。
八万人里做情报的只有不到五分之一,你现在裁了五千,把情报局三分之一都砍了,纳吉布拉不是忙疯了,是要下台了吧?要不然他会让你这样裁他的人?唔——”
赫瓦贾没让他说完就吻在他唇上,大肆掠夺了一番。
阿卡季瞪着眼睛生机勃勃看着他,赫瓦贾的表情变得十分柔软,他像逗弄自己饲养的狮子一样挠了挠阿卡季的耳根,“好了,你知道了这件事就可以了。
剩下的不需要知道了。
听话,这是为了你好。”
阿卡季撇撇嘴,他没打算管,“随便你。”
赫瓦贾把他带出了书房,“你现在只要准备好做手术,其他的不要想。”
他洗了个澡然后穿衣服准备出门,阿卡季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出神。
赫瓦贾上去打他的屁股,拍的啪啪响,阿卡季差点跳起来和他拼命。
赫瓦贾笑起来,把他按好,“今晚我不回来了,你自己睡吧。”
阿卡季用凶狠的目光看他。
赫瓦贾知道他不喜欢被打屁股,但这顿教训是一定要给的,他用手包住阿卡季胯下的器官,“别让我再听到你勾引其他男人的事情,或者你和另外一些人的亲密举动。
亲爱的,欠操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去游戏室好好玩儿,我保证让你满意。”
阿卡季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滚!”
尤拉从噩梦中醒来,战车仍然在平缓地行驶。
奥列格坐在他旁边,头搭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尤拉没敢动,他用下巴轻轻磨蹭奥列格的脑袋,把自己脑袋磕在上面,望着透视镜出神。
山壁上积雪很深,嶙峋的枯桠栉比鳞次,这些干枝僵硬黑黢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站着,也可能是山神将牺牲的亡灵遗体立在了这里。
山道趋窄,车队的行动变得更加缓慢,一次只能容一辆车过去,地面上倾轧的痕迹错综复杂,一道道分不清新旧。
尤拉无聊地数着那地上的纹路玩儿,回想着刚才的梦。
他虽然不是纯粹的唯物论者,倒也对唯心主义了解不多。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本来出生在一个主义至上的国家和年代,然而事实是每个人对于主义其实不求甚解。
甚至是本来应该了解这些事情的人最终都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了解。
但撇开主义不谈,只谈实际生活,却又好像无所寄托。
至于梦境,说是噩梦,其实只是一场孤独的真正的葬礼,甚至他可以从同葬的仪式里感觉到幸福和安全。
尤拉浪漫地想,冬天已经如此荒疏,同葬好像也坏不到哪里去,何况仪式那么美,应该可以死而无憾了。
奥列格低声咳了一句,眼睫挣动,“什么时候了?”
尤拉握着他的手,低声说,“走了三个小时了。”
“我睡了这么久?”
“嗯。”
尤拉摸摸他眼下的乌青,“开了一晚上的车,再睡一会儿吧。”
奥列格亲亲他的眉脚,“可以了,在你身边睡得好一些。”
他看了看观察镜,“我看看走到哪里了。”
说完他重新回到主控制位,重新投入工作。
尤拉抬头看到他的背影,心酸却也欣慰。
他稍微振作精神,回到自己的位置。
太阳的地面角度渐渐变小,雨也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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