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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陌打着嗝儿睡在陶澄大腿上,入眼尽是皓月繁星,越欣赏,天际仿佛越空旷遥远,他喃喃道,“陶澄,我心满意足,既不想去回忆过去,也不想去担心将来。
若是四季不变,永远停留在眼下,或是一场天灾,再不复生息,一切就结束在这一瞬,那多好。”
陶澄抿唇轻轻的莞尔,也仰起头去看磅礴的星河,那一首《鹊桥仙》默念在心里,似是又出神了小半晌,他才低声道,“不好,我应是比你贪心许多。
我们历经了十几年来诠释长久,接下来该要朝朝暮暮,晨夕相伴。”
轻陌眼眶发酸,忍了忍,打趣到,“人家说的是‘岂在朝朝暮暮’,是‘岂在’,你恰好与它对着干么。”
“嗯,说起来矫情,你要听么?”
“当然要,只我说了许多肉麻兮兮的话,我多吃亏。”
陶澄的手指陷在轻陌的发丝间轻轻摩挲,他道,“我爹冷漠,一心经商,我娘她…不说她了,至于陶澈,幸好有他在,家业事业都落在他身上,才能容我如此肆意,说起来,这世上没什么可让我挂心的。”
陶澄顿了顿,指尖描摹在轻陌眉尾,“除了你,我应是别无所求了。”
轻陌转过脸,埋进陶澄的腰腹间深呼了一大口,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真的苦尽甘来,轻陌在汹涌来潮的情绪里甚至都想要感谢乔二奶奶。
他抽了抽鼻子,寻到陶澄的手与他指间相扣,“现在的我们还不能,所以你…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陶澄勾起唇,“离寺庙不远处的街坊里确有一个哑巴姑娘,我去年今日烧香时遇见的,她家里穷苦,父亲才过世却没钱下葬,母亲腿疾不能行走。”
轻陌撑起身,陶澄将他环在胸前,继续道,“我给她钱财下葬父亲,又给她寻了一个裁缝的活儿,让她能养家糊口。”
一时间轻陌隐隐摸出了苗头,“她该不会是在…在青楼院里做裁缝吧?”
“真聪明。”
陶澄亲他的耳垂,“她立下字据,若有一日我需要她,她赴汤蹈火都会竭尽全力。”
轻陌舔舔唇,想要把猜测说出口,却只道,“你要她如何帮你?”
“昨日被我爹撞见,果然今日我娘就问起来,我寻个时间,待明早回府上看看,我爹白日里总不在家,只需寻个陶澈不在的空当,我带她去见见我娘。”
“然后,跟乔二奶奶说,这个哑巴姑娘就是你的心上人。”
轻陌诧异,“你…你让她来顶替我?”
陶澄笑道,“嗯。
最重要的是她在青楼做事,我出入这里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十八.
“等等!”
轻陌皱起眉,脑袋顶在陶澄的下巴上,蹭了蹭,“不对啊,乔二奶奶不是给你定了门亲事么?”
陶澄照搬下午的话,“别怕,娶不了的,总不能真让你拦路抢亲。”
“其实想想有些激动,若我长矛一指,你便牵我上马,我们抛下长长的花轿队伍,抛下热闹和喧嚣,从此浪迹天涯。”
轻陌“啊”
的一叹,“私奔啊,那我也算风光了一回呢。”
陶澄把他展望宏图的手从半空捉回来,扣在胸前揉了揉,“风光只是一时,但浪迹天涯似乎不错,令人神往。”
轻陌收不住翩翩幻想,脑海里的两人正策马奔腾,一个饱嗝儿把他打回了眼下,他无奈的抿抿唇,“你要如何搅黄这门婚事?”
“出入青楼的要么雅客,要么嫖客,你觉得我当属于哪一种?”
“自然是嫖客。”
轻陌毫不犹豫。
陶澄轻笑,“但凡被人瞧去,不论我挂着什么陶家大公子的名号,一次两次可能被当做雅客,三次四次,身边常伴着可人,总是会冒出风言风语。”
“大家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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