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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
林朝诀在我连串儿的呻吟里跟我拉起家常:“驴拉磨,见过么?给驴的眼睛蒙上一块儿布,它就围着磨盘一圈圈转。
这时候撒一把豆子,磨盘上就湿透了,全是被碾磨出来的汁水。”
我攀着他的肩膀,难受已经被酸楚的快感完全代替,只想让他快点操,不想听什么驴不驴的。
“你这儿就是磨盘,”
林朝诀专攻着我的腺体,身体力行地反驳着我那句“好不会操”
,“已经被我磨出水儿了。”
说罢亲到我烧红的耳朵上,低语道:“好湿啊,都湿透了。”
我绷紧了腰,努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滑,不然太爽了,总感觉自己今天格外不禁操。
是因为放纵吗?兴致高昂,情绪浪荡,所以反映在做爱里,就是对快感过度敏感,轻而易举就要高潮了。
“你说鬼话,”
我怼道,“你也不看看,你这根驴似的东西。”
林朝诀笑得胸腔震颤,他骤然握紧我的屁股往上一抬,随即又重重朝下按去,以大刀阔斧之势闯进我屁股里,操得我叫都叫不出,只感觉一下子被串在了鸡巴上,被操到了之前从未被操开过的地方。
太狠了。
我终于意识他之前说才进来一半不是自夸,而是这个姿势它太恐怖了,为什么可以进到那么深啊,肚皮真的要被操穿了。
我下巴搭在林朝诀的肩膀上,眼泪蒙住视线,飞去九霄的魂魄好半天才渐渐落回来,恰好听见林朝诀的话尾巴,说什么可以期待一下。
凶神恶煞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用后面高潮的,还是我已经射出来了。
我腾出左手往肚子上摸摸,哦,射了,连林朝诀的胸肌上都有我的精液。
“省着点,”
他凑过来亲我的嘴,“不然真可以期待一下了。”
已经到浴室,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但是林朝诀没有抱着我踩进浴缸,而是转身把我抵在玻璃隔断上,捧着我的屁股操得真是肆意妄为。
在这里我不用再忍耐叫床声,可我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羞耻心没屁用地冒出来,让我自我折磨。
我磕磕巴巴,喘三喘问一句,拼凑道:“期待什么?被你操到失禁吗?”
林朝诀离我好近,体温好高,怀抱烫得我晕晕乎乎。
他“嗯”
一声,这回不是在亲我,而是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像小狗一样。
他说:“宝宝,想听你叫。”
说完就彻底覆上来,亲得又深又重,不像是想听我叫出来的样子。
我从嗓子里漏出呻吟,被再度翻腾的快感席卷到全身酥麻,连胸前的乳尖都难耐地瘙痒起来。
捅在屁股里凶器次次碾着被操肿的腺体捣进最深处,我感觉汁水泛滥,里面太酸软了,随便每一下抽送都能带来强烈的激爽,根本不堪承受,仿佛也要融成淫水流出来。
在我窒息的前一秒,林朝诀终于放开我。
我晕头转向地大口呼吸,哭喘再也压不住,随着林朝诀的猛操而回响在浴室里,潮湿又黏腻,听得我耳朵一个劲儿发烧。
我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打着颤儿,拐着弯儿,比发情的小猫被揉了屁股还要浪荡。
“要、要到了……啊!”
我抵抗不住越掀越高的浪潮,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把晴天藏起来的那个名字,“林诀……林诀……嗯!
嗯啊……”
大腿分得很酸,两团屁股肉也被林朝诀握得太久、太用力而感觉很疼,但这些全都敌不上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不止身体,还有心里,林朝诀就在我眼前,他黑沉的眼神看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心那么性感。
性器没能竖起来,这一次我完全靠着湿透的后面,抵达了一次比射精还要激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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