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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劣性根在此时此刻显示的淋漓极致,靳嵘放开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红肿的软唇半张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还暧昧纠缠的唇齿转瞬分离,斐川掺着哭腔的呜咽声顺势溢了出来,低哑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
靳嵘也确实咬了他的颈子,犬牙没入白皙的皮肉,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刺破嫩肉吮出鲜血,呼吸因而变得不畅,浅吟的哭声打了折扣,断续的气音一股脑的钻进了男人的耳蜗里,透着说不尽的温软风情,少年人纤瘦的腰胯被麦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发出了低微的哀鸣。
性器埋进湿软的穴道深处,急切跳动经络紧贴着刚刚新生的嫩肉,粘腻的汁水在性器插入之后就开始沿着被塞满的穴口缓缓溢出,强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剂,斐川额上冒了虚汗,靳嵘的性器对于他而已实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风,勃起的肉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宫口的位置,只需往里一撞就能叩开他单薄畸形的身子,凿进让他肠穿肚烂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里面都湿透了,这回不会疼的,乖……”
靳嵘说的是实话,他没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别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样,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笨拙僵硬但却异常温柔,他强压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动作的欲望,咬紧牙根等着斐川适应他的东西。
清晨才被指奸过一回的穴肉很顺利的容纳了闯入的异物,斐川知道自己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痛感过后就是钻进骨子里的酥软和美好,靳嵘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笔直粗硬,伞头是标准圆润的伞状,肉冠一圈大得有些夸张,刚好能撑开他内里的软肉,搔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进他的花心,只是被这样简单的插入就足够让他被涌上来的快感所吞没俘获,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脚,从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丝理智的地方都会被慢慢的侵蚀掉。
“嗯…嗯——太…呜…….呜!
呜嗯——!”
温软低哑的呻吟是属于斐川的,青涩稚嫩,情色异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间,下体被可怖的肉刃闯入塞满,他几乎能隔着皮肉和衣料的阻隔来感受到靳嵘在他题体内的情形,深入的性器在他呜咽出第一个气音的时候就开始了动作,斐川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听见靳嵘骤然爆发似的低骂声,也能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肿胀了不少。
只是最简单的抽插,圆润的伞头顶开层叠嫩肉,肉冠磨蹭过内壁将渗出来的汁液和痉挛的穴肉一并推向深处,撤离至穴口再狠狠的肏干回去,靳嵘甚至都没有加快频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动作一点点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练将领在床上仍旧是一副身体力行的风格,他捞起了斐川的膝弯将他下身完全兜住,性器沿着湿软的穴道一下一下的往里凿,床铺吱呀的声响混着细微的水声。
斐川很容易进入状态,穴肉痉挛收缩,两片花唇往两侧绽开无法合上,花唇的里侧被耻毛扎得痛痒不堪,他捂着小腹绷紧了上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靳嵘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处烧起来的邪火,他就势扣紧了斐川的膝弯,五指用力箍住膝窝往两侧扯开,性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时候插进更深的地方,伞头抵到了极具弹性的入口却几次都没有闯进去,只能重重的顶撞着脆弱的宫壁。
近乎悲鸣的呜咽声不再清亮悦耳,斐川被他逼得差点生生在床上弹起来,被迫弯起的腿自腿根到脚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紧绷颤栗,连同雌穴里溢出来的淫水都更多了,如同失禁一样的尽数浇在他的伞头上。
“别……呜——!
呜嗯——不…啊——啊…不……”
过多的刺激很快就变成了令人崩溃的恶寒,斐川仰过了颈子,半睁的眼眸里满是泪花,松散的发丝铺在枕上,额前鬓角零碎的头发有几缕散在他的脸上,发梢正垂在靳嵘在他唇边留下的齿印,被肏进宫口和被插入雌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再多的快感也无法抹去被叩开子宫的耻辱。
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蹬腿抓挠,虚弱无力的动作更像是搔痒,靳嵘不用做出任何反应就能继续接下来的打算,他抚上斐川被撑开的雌穴,原本生得娇小可爱的地方如今被他折腾的有些走样,充血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挺立出来的阴蒂只需被轻轻一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靳嵘扯住小巧的肉珠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嘶哑的哭叫声是和大量的淫液一起来的,斐川身子痉挛的瘫在他身下的床里,只是被掐着阴蒂折磨了一瞬,漂亮的眸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
“让我进去,小斐……别怕,让我进去,我让你舒服…就轻轻的,好不好?小斐,小斐……”
靳嵘比斐川高许多,他俯身凑到斐川的耳边低语问询,紧实健硕的背部能将斐川完全遮住,性器直挺挺的抵在狭小的宫口,只需狠心往里一送就能破开那处销魂到极致的去处,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哄骗似的意味,靳嵘若是清醒点就会知道他现在同街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贩子没有任何区别。
粗糙的指腹胡乱急切的摩挲着少年的腰腹,他明明知道自己身板结实,这样压着斐川只会给他带来负担,然而夹着凌乱衣衫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将手伸到松散的衣袍下摆里去套弄那处半硬的性器,斐川的男性器官几乎没有什幺反应,即便是被抵着铃口碾动刺激也没有太多的快感。
靳嵘立刻就放弃了这处转而去专门苛责雌穴顶端的肉珠,尖锐的快感像是锋利之极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凿进脆弱的灵台,斐川泣不成声的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瑟缩的像是秋日的一片落叶,无处可去无所依靠,欲望织成的网让他那点可怜的自尊消失殆尽,阴蒂被玩弄出来的快感是没有限度的,即便是攀上一个小小的高潮又很快会被玩弄到下一个生不如死的顶点。
他胡乱的点了点头,细瘦的小腿堪堪贴住了靳嵘的腰侧,沉溺在情欲里的身子很容易被打开,撞入宫口的肏干并没有带来太过分的疼痛,斐川勉强攀住了身上人的肩颈,痉挛无措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靳嵘再次吻了他,自插入以后就被冷落下来的唇终于得到了安抚似的奖励,斐川颤栗着软下来身子,唇齿被吻住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夹着靳嵘的性器攀到了高潮,仅仅是一个还算缠绵的亲吻而已,他却像是得到了这辈子从未得到过的心安一样,湿滑的雌穴热情的吮吸着坚硬的柱身,斐川茫然无措的收紧了指节,强烈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撕扯开来,他只知道抽泣发抖,白皙的手指揪着靳嵘肩上的衣料,两条腿不自觉的交叠着盘紧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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