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饭年晓米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
沈嘉文要送他回去,他支支吾吾地说不用。
稀里糊涂地到家,也不开灯,一头倒在床上,满脑子依然是沈嘉文掀掉衣服扯松衣领的样子。
他记得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锁骨,平整有力,棱角分明。
年晓米觉得自己身上又热又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得发抖。
他钻进被子里,饱食感很快袭来,坠入混沌的梦境。
梦里有人紧紧抱着他,沉沉地压在他身上,身体被挤压,热得难受,脖颈上却落下凉丝丝的吻。
年晓米又舒服又难过,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疼痛,恐惧,却也夹着一点酸胀的满足。
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年晓米呜咽一声,艰难地挣扎,换来的是更强烈的碾压和冲撞……最后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冲出去,他身上一轻,那个人手臂撑起离开他的身体,他茫然地抬眼……
沈嘉文……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年晓米一连好几天工作都不顺,好几笔分录记错,被部长骂得一脸血。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在失重的状态,轻飘飘的,不着地。
沈嘉文的影子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
晚上根本睡不好,那天的梦境一再在脑海里反复。
每当年晓米想起自己那日清晨趴在床上,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样子就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活了二十几年,春梦从来都是光怪陆离又模糊不清的男人影子,这是头一遭梦到一个面孔清晰的人,最糟的是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
睡不着觉的晚上人总是容易想起很多。
年晓米想起他高中时第一次发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事。
那是他的物理老师,一个四十多岁,好脾气,爱唠叨的男人。
年晓米不是那种聪明的小孩,至少在数理化上不是。
说白了,他有点笨。
物理什么的,对他而言就尤其艰难。
但他想学医科,所以硬撑着不肯转文,花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功夫啃书本。
一样是教理科的,数学老师就很凶,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化学老师则视他如空气,从不肯让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但是那个物理老师一直对他很好,因为年晓米的确很努力。
他手把手教他画受力分析,画电路图,喜欢在练习课上凑到年晓米身后看他做题。
那是他高中班上唯一一个真心关怀他的老师。
年晓米懵懵懂懂的,喜欢跟在那个老男人身后转悠,看到他,就会觉得自己有精神。
直到有一天,当他感觉到背后老师靠近的热气和淡淡的汗味儿时,下面苏醒了。
开始他只是奇怪,后来当类似的事一再发生时,他开始不安了。
他的朋友们嬉笑着聊起女生的身材,甚至私底下传看大尺度的杂志时,年晓米有的只是惊慌。
他慢慢开始明白只有自己是不同的。
但是严格意义上讲,这份不同并没有改变他的生活。
他对物理老师似有若无的好感伴着高中生涯的结束而渐渐在时光中淡去。
到了大学,年晓米有点内向,爱宅着,学学习,看看书,偶尔和饭友们出去打牙祭。
一群单身青年嘻嘻哈哈地玩闹,也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他倒真是没觉出自己和他人有哪些不同。
喜欢啊,爱啊,甚至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仿佛都是很遥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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