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因不明所以,瞠目结舌地被他带下了楼,坐上了公交车,才知道两人是在往回家的方向走。
“电影还没看呢。”
他吃惊地说。
但韩远只是皱着眉不理他。
一进屋,就把他摁在沙发上。
第二天,韩远与周笑语进行了简单的联系,在接受了她长达一个小时的盘问后,去了梁鹤的小院。
梁鹤正在小院里晾晒被单。
大大小小的几方被单,牵了半个小院。
午后的阳光热辣辣地晒了一整院子,梁鹤站在被单一侧,半边脸被阳光照得发亮,半边脸遮盖在被单的阴影下。
她双手把被单在晒衣绳上扯平,拉好。
整个身影在被单后面,时隐时现。
看到韩远,梁鹤停下了手里的活。
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到他。
“小橡皮呢?”
韩远问,他的目光也跟着四下寻了寻。
“在屋里睡呢。”
梁鹤说,“在外面疯了一上午。
吃了午饭,一直睡到现在。”
韩远的神色缓和了很多。
小橡皮恢复得差不多了,梁鹤已开始允许她单独出去活动了。
这样,他就又可以放心了些。
“从沈老师那里来的?”
梁鹤看着他手里的玩具兔问。
不过,这个问话也有些多此一举的感觉了。
自从上次沈因以补课为名搬过去后,没见他怎么回来过。
“嗯。”
韩远说。
梁鹤掸掸被单上飘落的几屡游丝。
“有个事,要对你说……”
韩远看着梁鹤,“最近,我要出趟门。
这段时间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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