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蓝衣书童并未察觉到几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在向宋浅礼数的作揖后,将姬长夜和长风径直引入了后院。
元宝见此走来拉了拉宋浅的衣袖,小声询问:「娘亲,为何王爷他们会来此处?也是前来拜师的吗?」
「这件事不要张扬,你我只管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便是,也不要向他人提及,记住了吗元宝。
」宋浅想既然姬长夜不想与她相认,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所以顺着他的心思嘱咐起元宝。
元宝点了点头,不
再言语。
就在此时,又一位蓝衣书童将一对母子引入堂前说:「请二位在此等候,我去请夫子来。
」看書菈
看来也是和他们一样前来拜师的。
所以宋浅便热情的搭话说:「这位娘子,您们也是来拜师的?」
王娘子闻此,言语热情的回应:「是啊,这到了该读书识字的年纪,我和他爹都不认得也不能耽误孩子不是?便想着送来书院跟着夫子读书,将来若是能考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我和他爹也能享清福了。
」
听她说话时,宋浅便注意到她身上的粗布麻衣,还有手上的伤疤和茧子,想来也是一户辛苦劳作的人家。
趁着书童未将夫子带来时,二人又闲聊起来,而元宝很快就与王娘子家的孩子相识,一并到旁边玩耍去了。
听闻宋浅正是甜品铺子的宋掌柜时,王娘子投来艳羡的目光,又隐隐着忧伤说:「眼下的世道做生意可是太难了,稍有不慎便能赔的倾家荡产。
」
「听王娘子此话,想来往日里您家也是做生意的?做的是什么生意。
」宋浅问出此话后又觉得不妥,便带有歉意的书:「是我唐突了,若王娘子不想说便不必回答。
」
「哎,有什么不能说的,宋娘子不必自责。
我家之前是开香堂的,本来镇上就独我一家,生意还算红火,可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家香堂,抢了我家的生意,还总是针对我家。
这种日子难过,没用了多久,我家便撑不下去只能关了门面,做些种地的粗活,补贴家用勉强度日。
」王娘子话落微微叹气,其实在她的眉眼间,也能看出早些时候的风光无限。
可是世事无常,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宿命。
宋浅随着她的视线望向在那处玩耍的元宝两人,又听王娘子说:「这人啊还是要饱读诗书有真本事,将来才能走的长远。
所以就算我和他爹顿顿吃糠咽菜,也要让他来读书考取功名做官,到那个时候就不会受人欺负了。
」
在这个世道,这的确是出路。
「人生无常,日后都能好起来的。
」宋浅至此也只能如此安慰王娘子。
正当二人话音落下,蓝衣书童将新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可是还没到王娘子的手里时,灰衣书童回来将茶盏拦下说:「早些时候教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
」
蓝衣书童只好战战兢兢的退下。
这是什么规矩?宋浅见此不免微微凝眉。
灰衣书童并未正眼瞧一瞧起身满脸笑意的王娘子,而是恭敬地对宋浅说:「宋掌柜的,我院夫子眼下正在书堂教书,快些时候便能前来,还请您再多等片刻。
来,您喝茶。
」
说罢,他亲自给宋浅斟茶。
「麻烦您了,这是小娘子带来的薄礼,还望您夫子手下。
」眼下还是先办正事,所以宋浅将带来的盒子给了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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