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和宜不再听陶如说什么,挥了挥手就让手下人将她带走,以免自己反悔。
这场闹剧也就到此结束,宛秋还是觉得这种惩罚太便宜陶如了,但是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在陶如被带走后急忙悄无声息的离开。
「夫人。
让你受委屈了。
我已经惩罚过她了,这件事就过去吧。
我们赶紧去后院吧,别让王爷他们等的着急了。
」吴和宜看向伏荷时,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装出了一幅琴瑟和鸣的模样。
伏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个台阶,若是她还是不依不饶就沦为和陶如没什么两样的人。
于是她淡然一笑,和吴和宜一并去了后院。
而陶如直到被带到了祠堂外也不曾消停,嘴里一直喊着自己受了冤屈,要让吴和宜为自己做主。
将她架到祠堂外后,为首的嬷嬷冷眼瞪着
她说:「姨娘,祠堂这种地方还是别大呼小叫了。
毕竟是老爷的吩咐,您也怪罪和委屈。
这做了什么错事就要承着什么惩罚。
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规矩。
所以请接下来您安静在这里思过,好好背诵女德女训,下次记得教训,别再犯了。
」随后她吩咐人将陶如带了进去。
就算是陶如再不情愿,但是在她们的威逼利诱下,也只能咬牙切齿内心不甘的照做。
半个时辰过去了,嬷嬷也有些乏累,料定陶如没有胆子离开这里后才放下心来出去喝口茶水偷偷闲。
而陶如在发觉嬷嬷离开后,顿时累的瘫倒在地,将手中的毛笔扔下,揉着发酸的手,语气愤懑不平的说:「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罚我!
平日里老爷都是护着我的,怎么今日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伏荷!
」
一旁候着的下人也壮着胆子上前讨好的安慰说:「姨娘,您测别生气了,为了这些人不值得过。
」
「你让我怎么不生气?这个,人老珠黄家道中落,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夫人的架子?如今也不过是个喜欢书画的呆子罢了,我就等着她彻底失心疯那天,看看老爷还留不留她!
那个时候,我才是这个府上的主母!
」陶如毫不遮掩的咒骂着伏荷,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就在此时,下人又想到了什么,觉得可以讨得陶如关心,就急忙说:「姨娘,奴婢觉得单单凭她一个人难以想到这些事情针对您,所以这其中肯定与她出主意。
」
陶如听到这里,奇怪的抬起眼眸,追问说:「什么人?」这么说的确有道理,毕竟平日里的伏荷可不是这样的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嚣张,胆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奴婢觉得和今日前来的人脱不开关系,尤其是那位县令夫人和宋掌柜的,奴婢见着几次她们在一起密谋什么,没准就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您呢。
」下人将这件事情说的很真好像是真是发现的,但事实却是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陶如本就在气头上,什么也顾不了了,所以没有细想下人的话,直接将这件事扣到了宋浅头上,咬牙切齿的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若不是他们在背后挑唆,那个老女人怎么敢这么对我?也不知道这个宋浅是什么身份,村姑罢了,有什么资格?」
不过宋浅和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挑唆伏荷来针对她?
听到陶如的疑问,下人又猜测说:「听说这宋浅是做生意的,大抵是与姨娘娘家里的生意起了冲突,没有本事抗衡,才来针对姨娘的。
」她的话无意间还夸赞了陶如的娘家人,各种讨好让陶如很是受用,所以更加听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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