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成功的被烟呛住,咳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某医生极有耐心的盯着他,等他咳完。
肖凯好不容易止住咳,把烟头摁熄在垃圾桶上的沙盘里,回头要说点什么,却看到面前这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瞬间忘了要怎么说话,半天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我……那天要上班。”
“噢~~”
医生拖长尾音点点头,“我还以为那天晚上的服务你不满意。”
肖凯扶额,这人怎么就能把那种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呢?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吗?”
医生往前走了两步,逼得他不得不后退,结果就是直接被壁咚了。
肖凯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紧张的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看到:“聂医生,现在医患关系紧张,我可不想爆出点什么殴打医生的新闻。”
“你吓到我了。”
话虽这么说,可聂正扬一点要退开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倾身凑过去,两人几乎鼻翼相抵。
肖凯有那么一瞬以为他要吻下来,握紧的拳头差点就挥出去了,却在下一刻发现他的鼻尖擦着他的面颊,状似无意的贴近了耳廓:“你那天的表现真是让我难忘。”
说完这句话,聂正扬立刻便若无其事的退开了。
走廊尽头,一个护士推着药车走过来,跟他打了招呼,往病房去了。
肖凯松了口气,抬手挡开他,抬脚就走。
聂正扬在后面叫他:“喂,你叫什么名字?”
肖凯当做没听到,面色铁青走进病房。
小奕睡得正香,挂着的水还有半瓶。
聂正扬跟在他身后走进来,拿起放在床头的小奕病历:“按照规定,必须得留监护人的姓名和电话,以方便病情有什么变化的时候随时联系。”
肖凯懒得理他:“我不是他的监护人。”
聂正扬义正言辞:“你送他来的当然找你,你说他不是你儿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逃避责任?”
“……”
就一个急性肠炎又不是什么绝症,他用得着逃避责任吗?
聂正扬把病历本递到他面前:“我们要对小朋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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