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情景一时凝聚,三人都不知道对方出了什么事。
他瞥了一眼我手上的信,严肃的神情才缓和下来,刚才恐怕是以为我们的东窗事发了,“军中有事,我回去一趟。”
说罢转身出去。
小妹紧跟在他身后,扒在门边,也是一脸错愕,不过回神很快,“二姐,他的马早上被薛启骑走了。”
看一眼父亲,“我去一下。”
父亲还没从纳闷中清醒过来,应声点头。
三两步赶上正往马圈的他,一见我,他停了下来,看着我若有所思,随后拉了我的手腕又往回走。
“干什么?”
“既然有机会,干脆一口气说出来!”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这气他早晚要生,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你疯啦,这会儿闹出这种事来,你还怎么带军!
你不想抗击匈族啦?”
停下,似乎也想到了一层,大梁朝最重礼、孝,我们俩的事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当然,更重要是他不能继续任职,那可就意味着他不能继续留在军中。
“等事态安稳一点,咱们再想办法告诉他们,这样行吗?”
关键时刻,安抚比嘶吼似乎更有用,尤其对他这种人。
看着我,嗤笑,“就你?你不躲进乌龟壳里就算不错了。
再说等事态安稳了,我这军职搞不好也就没了,到时再想跟他们说,那可是一点威力都没了。”
“顶多——跟你一起回颖川。”
见他仍然要回去,不免紧拽着他的手。
“你总要让我回去穿件外衣去城门借匹马吧。”
“你真要回大营?”
还以为他只是暂时找了个借口,“可你身上的伤还在流血呢。”
“那我现在回去吃饭,你父亲会怎么想?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
眼神里带着好笑。
左右看看,旁边没人,不免诺诺,“会被人看到。”
不觉大笑,真想捂住他的嘴,“整天连门都不出,谁认识你。”
女人一旦融进了爱情,抛弃了怯懦,勇气到底能有多大?我没想过,却在悄悄地身体力行。
身边人的纵容,他的诱惑,渐渐的,我竟忘记了女子的那些该有三从四德。
他在边城一住就是两个月,身上的伤也愈合地差不多了,方示送信来说几日后他便要南下,也就是说到了他回营的时候,也该是分开的时候了,有他在,我总觉得被他赶得喘不过气来,这人不会给敌人留下任何空挡思考,虽然我不是他的敌人,然而却被他当做敌人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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