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变态!
混、混蛋——唔……”
更多的字眼被掐在了半截,阮成锋一边操他一边堵住了他的嘴,强悍有力的舌头和下面滚烫野蛮的一根东西填塞了阮成杰上下两个洞。
血腥气的吻堵绝了他荒腔走板的呼吸,过盛唾液胡乱地从唇角溢出来。
阮成杰厌恶这样失控而污秽的性事,但是现在什么都不受他的控制,他就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和屁股,避不开上头这极具情色意昧的劫掠,更是在大力上挺腰身中被干得丢盔弃甲。
他是想要挣扎反抗,然而这身体饥渴不胜地接纳了阮成锋,贪婪吞吃着那一整根。
第一次射得非常快,阮成杰在窒息般高潮里尖叫,浓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一大股甚至飚到了拉法艳丽无方的车头一侧。
阮成锋没给他喘息余地,肿胀龟头恶毒碾压湿润肠道里不住哆嗦的那一片,毫无停顿地继续干他。
阮成杰被逼哭了,喘息着求他不要。
但是这泪水涟涟毫无用处,他连不应期都不被允许,生生又在这残忍可怕的爱欲折磨里被捅硬了。
阮成杰真的哭了,胡言乱语,十根指甲凌乱地刮过拉法流光溢彩的漆面,这明亮耀眼的红色炽烈如火,曾在当年让他一见倾心,斥资巨万买了下来。
他喜欢这些东西,奢侈、华贵,万众瞩目,让他童年少年的一切不足都在成年后得到了补偿。
第一次驾驶拉法上路的时候,风驰电掣般将庸碌众生抛在身后的快感,让他醺醺然仿佛到了高潮。
但是现在他才知道,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滋味。
漫无边际,一浪高过一浪。
每当他以为要到尽头了,仍有更为强势野蛮的力道把他抛得更高。
彻底统御了他肉体和意志的这恐怖快感中,阮成杰水流成河,精液混着淫水顺碳纤车头往下淌,屁股下面汪了一层粘腻浆汁。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臀肉剧烈颤抖,这是从里头生发出来的不受控制。
柔软直肠被干成了一整段艳红欲滴的肉圈,阮成锋还在干他,阴茎勃发坚挺,每一下捣在实处都溅出一股汁水,阮成杰神志不清地浪叫着够了到了,然后又疯狂摆动腰胯去迎接下一轮。
阮成锋一双眼睛里淬着炽烈焚烧的火,尖刻锐利,毁天灭地。
他爱身下这迷离失魂的恶毒种,从久远不可追的非常早,直至现在与将来。
最后他拔出了自己的家伙,撸射在阮成杰狼藉软烂的下体。
射了也不知道几次的那一处,耻毛间黏结得凌乱不堪,阴茎半软不硬地还在往外渗着清液,连尿都再也挤不出几滴来。
至于过度使用的后头,肿成了艳丽淫靡的一个洞,无法合拢。
一股股精液打上去,半昏迷的阮成杰低低呻吟,他彻底被榨干了,灌满了,吃撑了。
醒过来的时候,阮成杰觉得自己还不如继续昏过去。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无一处不散架。
他被清理干净了,此刻躺在真丝和羽绒之间,但还是觉得自己是被拆碎了,并且没有被拼起来。
他闭上眼睛酝酿了许多力气,才找回点声音,嘶哑地唤了一个字。
“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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