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远帆惨叫起来。
我故意的,故意放大力气。
这个人,总是不吸取教训,总是戳别人的痛处,分明是找打。
“救命啊,阿劲,轻点儿!
用不著费这麽大的力气啊!
我的妈呀!
这麽狠做什麽?我说的是事实啊!
所谓亲兄弟明算账。
跟你讲老实话,我最讨厌跟人家合作做生意了,以前就被人坑过。
而更讨厌的是,跟亲戚合夥做生意,怎麽算账?如果被亲戚坑了,连找理的地方都没有,更不可能打官司。
总不能把亲戚送去吃牢饭吧?”
“那怎麽办?不同意?”
我放轻了力度,又弄了点精油,继续推背。
他的背,也稍微长了些肉了。
“那有什麽办法?老爸可怜兮兮地看著我,只差流著眼泪哀求我了。
不给姑姑面子,也得给老爸面子啊。
再加上老妈在旁边帮腔。
他们离开家乡到长沙後,基本上就是姑姑和伯伯他们照顾爷爷,他们,也是问心有愧……我就安排他在废品收购公司做罗。
做了不到一年,我姑姑姑父亲自到了长沙。
你猜他们来做什麽?”
“感谢你?”
我让詹远帆躺著,按摩胸腹。
“切,你死活都想不到。
他们要是像你一样懂得感恩就好了。
呃,有点痛。”
我听乱七八糟的广播,有一个节目提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虐待狂,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一种人叫做受虐狂。
我估计,詹远帆就是一受虐狂。
他不可能不知道别人讨厌听什麽话──毕竟在社会上打滚这麽多年,又做生意,白手起家,如果这点子人情世故都不懂的话,不可能混到现在。
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我听到不中听的话会下手毒辣。
可是,他就是照说不误,刚刚才痛过,皮又痒痒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