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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这两个字刺激了小豹子的神经,于谣张开他的利牙,生气地咬了于裴之的手腕,“你不是我爸爸。”
于裴之没有反驳,摘下来眼镜的他目光更加凌厉深邃,于谣也没有再说话,却也移开视线,两人借着外面跑进来的一丝光,在狭窄逼人的被子里交换着呼吸。
气氛越发咄咄逼人且危险,一些事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始擦枪走火。
约过了十几秒,于谣在加速的心跳声中咬上了于裴之的下唇。
他似乎是在向于裴之宣示,他既不甘心认输,又不甘心让对方好过。
“你不是我的父亲。”
轻微的血腥味在逼仄的空间里散开,血腥里和着眼泪的苦涩味道,于谣的情绪有些崩溃,捂着脸将自己闷在自己的手掌里,“没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于裴之怔住,他的心口堵了一块石头,被压得难以喘息,这块石头不是别的什么,是于谣的控诉。
他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第一次做父亲,乱了手脚,想把他的小雏鸟养在自己的笼子里寸步不离,结果却与儿子开始了一场无止无休的拉扯,最后两败俱伤。
于谣说得对,没有他这样做父亲的。
更没有哪个父亲会丧尽天良依恋上自己的儿子。
“对不起。”
于裴之伸手将他揽在自己的怀抱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是我做的不好。”
将近有十年的时间,他们都没能这样心平气和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在你争我斗,你追我躲,企图能在失衡中保持住平衡。
可是最后失败了,一切崩塌在于谣十八岁的生日那晚。
连于谣自己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会在于裴之终于选择让他离开的时候留下来。
这是个烂透了的决定,他该走,离得远远的,把他们不正常的关系扳回到正常的父子关系。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其实无所谓晚不晚,因为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离开于裴之。
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明明还在保质期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变了质。
于谣从小没有母亲,在他还没出襁褓的时候,于裴之便和他母亲离婚了,也有人说是他母亲跟人跑了,他明明与于裴之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他将他留了下来。
事实上是怎样,如今看来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从于谣出生的那一刻,对于他而言,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已经出现。
从他蹒跚学步到读幼儿园小学,甚至是青春期他与于裴之闹得很僵的那段时间,于裴之都用自己的方式将他留在身边。
他不允许他跟着狐朋狗友去鬼混,不允许他旷课去网吧打游戏,甚至是给他的手机私自安装定位器,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定期打电话给老师询问他近期的情况……这些年于裴之在努力扮演一个“严父”
的形象,终于现在他成功了,将他的小豹子留在了自己身边。
这么做也许是自私的,但于谣是他亲手用一捧捧土一滴滴水养大的小树苗,这棵树每长一片叶子,一个枝杈都足以让他兴奋得睡不着觉,于谣是他用心血灌溉出来的希望。
只是在这条路上走着走着,有些东西和情感开始偏差,最终走向了另一条隐秘、没有阳光而充满泥泞的小路。
可是这条路他们都不能再回头,只能相互搀扶着一步步往前,去继续寻找他们人生的光明。
“你怪我吗,谣谣?”
于裴之的声音淡淡的,在被子里清晰地传到于谣的耳朵里。
他闷着声没有说话。
“反正这辈子我是没机会再做一次父亲了。”
于裴之摸着他的头发,细细软软的,还带着些许洗发水的清香,“或许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能学学如何当一个好父亲。”
“你不会二婚吗?”
于谣离开他的怀抱,棉被里闷得人简直透不过气,“奶奶前两天还说要给我找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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