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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李老太已经没时间搭理他,自顾去找她大外孙子余喜问小庆是出门散心还是离家出走去了。
听了余喜的解释,容胜岳面容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侧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看见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容胜岳才记起,今天是私人聚会,没让助理跟着。
容胜岳微皱眉,显然觉得自己去打听消息是件很跌份的事。
但是事关余庆,还是值得他去纡尊降贵一下。
容胜岳在路上堵住余喜,两人身高相近,气势相近,在各自领域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主,这种相同的气质碰到一起,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容胜岳和余喜都不由自主的皱眉。
“余庆怎么了?”
容胜岳问。
“小庆陪他老婆去医院了。”
余喜淡淡的说,“今天招待不周,容总随意。”
“那女人有什么病,非要在婚礼当天送医院不可?”
容胜岳显然不信,“余庆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
“容总,小庆他是一个成年人了,他开不开手机,接不接谁的电话,显然也不用我这个大哥处处提点。”
余喜扯一下嘴角说,“如果容总没什么事,就恕我不奉陪了,小庆可以当个情种不管不顾,我还得去帮他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完不是。”
说完余喜就从容胜岳身侧绕过,容胜岳皱眉,身后传来女子怯怯的声音,“老公,要开席了。”
容胜岳转过头,嫌恶的口气说道,“我说过,老公不是你叫的。”
女子精致的面容露出些微尴尬,不等她说些什么,容胜岳冷冷的开口,“你坐到席位上去,等到宴席结束后再回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容胜岳说完就往外走去,蒋娜咬咬唇,容胜岳,等到你爱上我的那天,我今日所受的苦楚都要让你尝尝才好。
容胜岳开车前给助理打个电话,“那个女人去了医院,你去医院看看她是什么病,顺便看下余庆在医院吗?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助理连声应好,挂了电话后叹气,老板你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为什么不阻拦余少去娶那个女人?有钱人谈恋爱真是看不懂啊!
余庆这会已经走到一个老旧楼房下面,房子虽老旧,但是社区里绿化很好,环境也好,保安更是尽职。
这里不是濒临拆迁的老旧楼房,而是在快时代都有存在价值的有历史感的老房子。
余庆上到二楼,没有门铃,只能拍门。
“谁啊?”
余庆锲而不舍的拍了半个小时的门板,才有一个懒散不耐烦的男声透过门板询问。
“师兄。”
余庆喊道。
一个穿着背心短裤胡子拉碴的男人打开了门,见是余庆,有点意外的把人从头打量到脚,“我怎么记得你今天结婚啊?不是特意来拉我去参加的吧,礼金我可是打过去了啊!”
“出了点事情,特意来投奔师兄来了。”
余庆笑说。
男人往旁边让一让,让余庆进屋,“你拉倒吧,师兄有什么能耐,让你来投靠的。
你的大靠山呢?”
“靠山山倒了。”
余庆说。
站在玄关处思考选哪个地方落脚。
单身男人的住所干净不到哪去,但显然这位师兄的家,脏到一个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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