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一般的店都不开,我跑了好几条街才找着呢!”
难怪一回家先是跑卧室里藏东西,罗彻还当他准备了神秘礼物。
茶几上凌乱地放着一些糖果瓜子蜜饯,陈永灿举起空调遥控板,把温度打高,再举起电视机遥控板,调到电影频道,里面在播放一部喜气洋洋的贺岁片,这样即使再大点的动静也不怕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回头看罗彻,发现后者正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他。
罗彻见陈永灿回头看自己,终于爆发出笑声,“我以前养过一只萨摩,经常叼着我的拖鞋跑来跑去,那样子就跟现在你的一个样。”
“吗的,骂我是条狗!”
陈永灿并不真的生气,啊呜一口,叼住罗彻的衣服拉链就往下扯。
“唔,还是发情期的。”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腿根处被一个灼热的物什顶着。
“那只萨摩是公的,经常有事没事噌我的裤腿。”
陈永灿有样学样地噌起来。
“后来……”
罗彻的声音变柔,而说出的话非常惊悚,“后来我就把他……阉了。”
其实狗是曹维宁牵去宠物医院阉的,为此两个人还怄了一阵子的气。
陈永灿开始动手解开罗彻的皮带,他抬起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罗彻,“你舍得把我阉了?”
罗彻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突然情不自禁拉下底裤,然后抱住陈永灿的头往下压去。
23、感觉爱
陈永灿含着罗彻勃起的因茎,吸得“啧啧”
有声,仿佛在舔冰棍,他深入浅出地吸,不时抬起头来冲着罗彻笑。
一双手上上下下,忙碌得跟小蜜蜂似的,把罗彻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了,隔着背心摸进去,罗彻胸前两点硬硬地挺立起来,指尖相碰,触感良好。
罗彻仰起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头顶是挂在客厅里的一副风景画,在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甜里,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榕树,绿意葱荣,生机盎然。
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劲了,颇为急切地把陈永灿拉起来,剥掉了对方的牛仔酷。
冬天天冷,不过陈永灿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里面只一条灰色的平角短裤,小帐篷高高地支起着,罗彻把手按上去一翻揉搓,那帐篷的规模愈发客观。
陈永灿吃不消了,哽着嗓子道:“罗彻……罗彻……”
罗彻知道他着急,他越着急,他越是起了逗弄的心思,把陈永灿一把推倒在沙发里,剥去上身的束缚,再捋下短裤,罗彻站在他跟前,却并不急于脱下自己身上的束缚。
那粉红色的性器从半敞的裤子拉链间探出头来,罗彻自己给自己撸动两下,一抬下巴,“给我再舔一下。”
陈永灿毫不犹疑,他上面含住罗彻,下面用手给自己套弄,两边保持着一致的步调,罗彻把手按在他头顶,颇为享受地叹息着。
这样折腾了一阵,罗彻的裤子慢慢掉到了膝弯里,陈永灿嘴里没停,眼睛里是看得清楚,于是空出手去再往下一推,宽松的呢料堆在了脚踝处。
他抬起头来,虔诚地看着罗彻,欲望如炙热的岩浆,他急着寻找出口。
罗彻抬了抬脚,把裤子彻底踢到了一边,微微欠身脱掉袜子,他分开腿跨坐到陈永灿身上,这个姿势说不出的诱惑,而罗彻专注于此,表情严肃,又使他看起来不至于淫荡。
他一手撑着陈永灿的肩膀,另一手伸过去够旁边的KY,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自己到股间润滑。
陈永灿看他如此主动,简直要发狂,抖着手撕开套套的包装,他迅速给自己套好,又把罗彻的手引过来,将剩余的润滑液涂抹到性器上。
在灯光下,湿亮的前端看着简直有些狰狞,如果不是之前有过几次经验,他真担心会把罗彻捅死。
罗彻扶着这跟大肉棒,小心地坐下去,坐了一半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哀嚎,“我还是觉得大了点儿。”
“大才爽,没见人家都以大为容?”
“谁说的,我就喜欢尺寸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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