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我!”
他对着吴酩喝道,“别乱动!”
吴酩乖乖照做了,只是紧闭着眼,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当祝炎棠俯身撑着床面,把他拢在身下,一点点帮他擦汗降温时,他已经成功把裤子蹬下去一半,没章法地在自己胯上乱摸。
终于逮住了,他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捋,还皱眉,好像在埋怨一点也没有纾解似的。
虽说之前帮他扶过一次,这算不上是首次见面,祝炎棠还是心生诡异。
他不往那儿看,心无旁骛地把吴酩脸上的灰土都擦掉,又去投洗毛巾,回来继续凉凉地擦。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照顾自己得肺炎的老妈都没这么仔细过,还常常被哥哥说不懂事。
可不知怎的,降温效果似乎没起到,吴酩的脸,倒是越来越红了,在寡淡的白炽灯下,亮,且潋滟。
吴酩还“吭吭”
地喘,转着脸蛋去找他拿着毛巾的手,眉间无辜得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祝炎棠更慌了,不会这样难受吧?我没撸都感觉能忍啊?他想。
可是最让他慌张的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慌,按理说仁至义尽,自己没什么可心虚的。
刚想说句“你自己弄”
然后直接走人,他忽然感觉胯下一紧,浑身都跟着僵住了。
吴酩竟然,的确,真的,握住了他,双手,顺着膨胀的轮廓,正隔着裤子揉。
“你硬了,”
他还微微弓起腰身,小声地叫,“哈,你硬了祝炎棠!”
祝炎棠心里可谓是波涛汹涌,做演员以来,他还算自我要求严格,虽然偶尔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调调情,亲亲摸摸,再过过夜,坦白来说是有过几回,但也是屈指可数,多数是在比较安全的国外,并且没有长性。
近两年更不必多说了,他好像在以光速趋向冷淡,再加上难缠的腰病,祝炎棠情愿自己解决,跟谁也不曾到过要脱裤子的地步。
确切地说,他由于害怕麻烦,也从来勾搭不上感兴趣的对象,因此连跟男人一块的经验都没有,唯一一次搞笑似的亲密接触,就是帮被自己撞瘸的无辜粉丝扶鸟。
此时此刻,他被吴酩这幅开心样子弄得心浮气躁,而就在这恍神的当儿,裤带已经被解开了,甚至,连内裤都被扒了一半,有热度从边角探进去,密实地贴上。
“你硬了!”
那人还在得意洋洋地重复,扬起脸,眯着眼瞧他,眼角晕着醉朦朦的艳光。
“妈呀,好大,祝老师,你深藏,不露啊……”
他执着地双手都帮祝炎棠捋,好像已经往了自己也有一根等着伺候似的。
疯了吗?大概吧,自己现在是在和正经直男粉丝在做什么事情?主观上祝炎棠觉得自己该揍这人一拳然后撂挑子不干,一桶水归吴酩一桶水归自己,泼下去两个人都清净,可客观上他真正做出的却是,把吴酩死死摁回床上,也没去阻止自己胯间横行霸道的那两只带着薄茧的手,“废话!”
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我替你挡多少酒?谁知道他放那种恶心东西,喝一整瓶,你是不是要死?幸好我替你挡了!”
“那你,舒服吗,”
吴酩脸颊又红,又汗津津地映着光,像烧烫了的瓷,他整个人就是颗快要把薄皮撑破的熟桃,兀自嘿嘿乐起来,“帮我也摸两下。”
祝炎棠沉默,攥住他的手腕,用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你应该先把裤子提上再说。
可吴酩却直接双腿圈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我受不了,我会憋死的……”
他委屈得很,“我都,帮你了……”
祝炎棠还是沉默,单膝在床上撑好,反手把吴酩的两腿从腰上拿下,放在自己身体两边。
“我腰疼,”
他简单地解释,“我们不能各自摸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二向箔的使用,让整个宇宙最终沦落为二维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为了不让自身文明也葬身于降维打击当中,发动攻击者必须在二维化宇宙之前开始改造自身以适应低维宇宙,以便消灭对手,同时避免自身灭亡。为了自身...
毁她容貌废她手脚杀她父母弄哑她的弟弟霸占她的家产前世那些人将世间所有的狠毒在她面前演绎到了极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血债血偿他是帝国男神,遇到她之前,冷肃强大不近女色遇...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