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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秋给他倒了杯水,这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唐瑶约了好几次都被拒绝了,这次又请他参加白色城堡的VIP演唱会,贺千秋于是欣然前往。
“你居然没告诉我!
而且我没看见你啊?”
齐砚见缝插针抱怨,贺千秋只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以示安抚,“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演唱会刚结束时,唐瑶说要把摄像头分析数据的原始资料交给贺千秋,请他单独去了自己的房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齐砚才抱怨了一句就被打了屁股,牵扯到肿胀地方,疼得他倒抽口气,后半截话全吞进了肚子里。
小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换来眼睑上一个吻。
“我从刘信那里听说你在打听唐刀的事,就猜到你要干什么了。
所以就算知道她在酒里下了药,也随便喝了好来找你。”
齐砚松口气,懒洋洋趴在被窝里,拿脸蹭他的手掌,“还好你来了……”
“不对,”
齐砚突然醒悟,“随便喝了?你明知道她下药干嘛要喝啊?”
贺千秋:“呃。”
齐砚大怒:“呃啥呃!
你故意的!”
向来游刃有余的男人终于浮现些许窘态,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鼻梁侧面,“情趣……”
“情趣你妹!
别人给的东西怎么能乱喝!
会折腾出人命啊!”
齐砚猛地坐起来,针扎般火辣的痛楚从下半身猛地窜起来,还没来得及掐住贺千秋的脖子就倒下了,“呜……好痛。”
贺千秋默默看着小青年可怜巴巴伏在被子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反省,难道真做太过火了?
凡尔赛楼的骚乱总算结束了,清晨还弥漫着仿佛灾后废墟的气氛,来疗养的客人们几乎都办理了退房。
有的搬去了隔壁皮蓬楼,更多则直接走人。
齐砚有点心虚,这一闹只怕害得疗养所损失惨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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