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万蚁般啃噬心脏的无力跟想念,日复一日,他越来越明白这幅画的含义。
如今的江与鹤自然也是了熟于心。
她希望他是简单的,不带任何负担的,骄傲地往前走。
“江与鹤?”
楚桑落发现那边静了许久,出声喊道。
“我在。”
楚桑落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遇到红灯,分神了下。”
江与鹤缓过神,降下车窗。
风灌进来,吹散了他眸底的晦涩。
“你在开车?怎么不早说,”
楚桑落立马嘱咐,“那先不说了,晚上吃饭时再跟你说正事。”
“没事儿,我马上就到了。”
“不行,”
楚桑落严正义辞地拒绝,“开车要集中注意力。”
“好。”
江与鹤无奈应下,声线藏满了宠溺。
他匮乏的人生里多的是咒骂与冷眼。
唯有她,毫不吝啬地施舍爱。
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你是自由的。”
“我会护着你。”
从此,疯狗不再是疯狗,是鸟。
自由的鸟,航线以她为终点的鸟。
才挂下电话不久,江与鹤又接到一通来电。
是陌生号码,但他见过。
接通,他说:“您好,我是江与鹤。”
“我是楚桑落妈妈,白玲。”
女声富有涵养,却有着难以忽略的强硬。
江与鹤沉着道:“白总,您好。”
“江总,今晚抽空见个面吧。”
“好。”
应完,那边率先挂了电话。
江与鹤将车停在路边,神色不明。
他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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