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鹤垂在身侧的手收拢成拳,“治疗也没用吗?”
“摔伤的第一年都在治,”
楚桑落笑笑,“终究人的大脑太精密复杂,医生也束手无策。”
通过多次经验,江与鹤发现头疼的契机便是触碰到以前的事。
所以,只要不去勉强回忆,应该就没事。
那么,那段记忆就此被尘封起来吧。
现在已经很好了。
他转了话题,“差不多要晚饭了。
回去吧?”
“好,”
楚桑落伸了下懒腰,“今天跑得很爽。”
他们骑着马原路返回,逍遥自在地闲谈。
回去需要绕过半个马场那样远的距离,没十来分钟,天色忽变。
乌云占据天空,方才还明朗温馨地气氛替换为阴沉沉的风,划过的闪电。
“看样子要下雨了,”
江与鹤说,“赶紧回去吧。”
“嗯。”
两人同时加速,驰骋着冲向原点。
换回自己的衣服,他们加紧往回赶。
不料中途下起了倾盆大雨。
江与鹤打开雨刷,征求意见:“这边离我家近点,先去我家躲躲雨?”
楚桑落点头。
这场雨持续了许久,还伴随着几声闷响的惊天大雷。
刚要下车的楚桑落身子一抖,手臂被抓住,对方的温度传过来,令她安心很多。
“别怕,我在。”
这么一小会儿,江与鹤被雨水淋透了。
他赤.裸着上身,将干燥的衣服盖到她头上,“没伞,这个好歹能遮点。”
“走。”
车门被关上。
他拉着她的手腕,冲进雨幕。
楚桑落抓着他的衣服,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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