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冲垮了茅草屋,也洗走了他们四人的痕迹。
付家别院好吃好喝伺候,日子悠然过了三天。
期间那二少爷来送过几次衣物和吃食,但每次看见他们都在入定,也就不好再来。
朱阮既然决定回去,就不想太过孱弱,他尽量想抓点进度,未免被人认出之后过于势弱,更加无地自容。
担心有点多余,但聊胜于无。
两个小的勤加练功和练习心法,似乎对自己以后的身份和处境了然于胸。
这想来也是付远做了事前工作的结果。
沈亦白看个热闹,偶尔学着他们动动手脚。
别说,青兰山的外门功法颇适合沈夏草的,大开大合,很符合沈夏草的筋骨的走向。
这三天几人尽量不出小院,即使有想法,也是憋着,毕竟人家客气一下,你不能太当真。
夜幕已至!
农庄一片沉寂,唯有偶尔听到几声鸟鸣。
沈亦白睁开眼睛,瞳孔内几圈金线如同涟漪般层层传开,她目空一切,注视着半空中悬停的那一人。
黑幕中那人容颜秀美,长发飘飘,衣袖飞舞,立于飞剑之上,站姿利落潇洒,自带一股少年英气。
多年未见,人倒是成熟稳重了不少。
往常牙尖嘴利,经常把她气得跳脚,倒也忘记了,这小子自带一张好皮囊。
自家徒弟得了对方照顾,不管怎样,是欠了一个人情了。
次日早晨,沈亦白打着哈欠慢慢洗漱,四人里面就她最懒,起得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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