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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波正在介绍,这位马先生业余爱好就是舞蹈,还曾经获过国际大奖,这方面的成就似乎和他在生意上的天赋一样了不起。
司年低头掩饰般的喝了口水,那种不安感,又要顺着清水浮出来。
她看了一眼马先生,身材并不算高大,可是线条感很好,健硕而沉稳。
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眼神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笑了笑:“我听顾先生说,司小姐的探戈跳得很好。”
司年愕在那里,听见顾恒波舒畅自如的接话:“是啊,这里环境不错,中央还有个舞池。”
司年背脊上密密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衬衣是绸缎料子的,几乎贴在了身上,空调一吹,有些发凉。
她几乎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手里的刀叉愈发的冰凉,一时间沉甸甸的使不出劲道。
她几乎无法想象,如果没了那一晚上林季常耐心而温和的引导,这次真的要和陌生的客户一起跳舞,她该如何去应对。
用餐很愉快,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如此。
司年是四个人中最年轻的,也就显得有些生涩,不过其余三人的轻声交谈也足以弥盖这小小的不足了。
服务生将主食的餐盘收走,叮叮框框的细微声音,她敏感的注意到整个大厅的灯光在一点点的暗下来,仿佛暗夜的慢慢降临。
顾恒波示意一个侍者走近来,低低吩咐了什么。
司年手边的红茶一点点蕴泽着暗红的光泽,她顺着顾恒波的视线,看见那个侍者已经走向乐队。
音乐在瞬间换了节奏,司年还记得这种韵动感,而马先生的手指轻轻在桌上敲击,表情似乎有些迷醉。
顾恒波心里知道,司年的舞步未必是最娴熟最有技巧的。
可是那一晚,他在一旁看着,却始终觉得,一个漂亮女孩子对舞伴的依赖和信任,才是所有男人都爱的腔调。
他信心十足的把她带出来,确实也在等待这一刻。
马先生的目光从乐队那里慢慢收回,正要开口,音乐声戛然而止,灯光突如其来的亮了起来。
仿佛黑暗尽头的一束阳光,闪耀着光芒,驱散开靡靡的长夜。
林季常走过来的时候,四个人都站了起来。
顾恒波微微眯起眼睛,视线随着他的脚步,遮去了一丝懊恼。
服务生及时的添上一把椅子,他亦落座,语气里飘着一丝不满:“顾总来了这里,不打声招呼,真是太见外了。”
司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是同事打来的。
她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离席,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色匆匆的在小邵耳边说了句话,小邵犹豫了一会,点点头说:“那你先走吧。”
原来是她负责的几份资料出了问题,临时送到了印刷厂才发现,同事急着找她回去修订。
司年一一和在场的人道别,马先生不无遗憾的说:“真可惜。”
那双眼睛牢牢盯着司年白皙柔软的手,之前的风度仿佛伪装,此刻似暗夜中的狼,缓缓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林季常轻轻咳嗽一声,并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是目光幽邈深邃,望向了玻璃窗外的星空,仿佛能跨越时间的缚索,看透些什么。
分明是望向远处,却叫人觉得他又将一切握在了掌心。
顾恒波脑中像是有细细的火花蹦起,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条悠远的绳索。
隔了那么久,画面一点点的清晰起来,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在酒吧的包厢里,幽暗的情调,点着蜡烛。
有个少女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于是立刻一片起哄的声音。
唯有林季常像是冷静的旁观者,嘴角的笑都不似在热烈的氛围中起哄,只是淡淡的看着。
当时自己坐在林季常不远的沙发上,因为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意思,倒没注意进来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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